没了车,又来不及订当天的机票,更不可能直接飞到哥谭,她只好选择轮渡。
二十多分钟赶到城间码头,正好最快的一个航次准备开船。芙蕾雅刚想买下一班的票就被塞了张当班的票。那船上面已经挤满了人,却好像根本不怕出问题,船工为了多赚钱,乘客为了多省钱,似乎都不约而同地把生死置之度外。
甫一上船就有人把注意力放在了她的包上,在芙蕾雅抓着一个手脚不干净的男人直到他惨叫出声之后,所有蠢蠢欲动的人才都安分下来。
这一趟走得并不那么顺利,她还以为是自己运气不佳,现在看来竟是这条航线的传统。
瓷盘和桌面敲击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一个鼻子有点歪的老妇人把装着培根和蛋的盘子放在桌上,手在围裙上搓了搓。芙蕾雅给了她一些小费。
大山姆在芙蕾雅快吃完的时候腆着肚子从门外走进来喊她上车。
芙蕾雅擦干净手上了车。
她坐在后座,另一个乘客是个精神有些亢奋过头的白人老头,手里紧紧抓着个皮包,看向她的眼神满是警惕。
大山姆坐上车发动,皮质座椅发出一阵吱嘎声。
“好了,老东西,别摆出这副模样了,只不过是个姑娘,还能吃了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