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况且这一路上我也细细观察过,陛下除了偶而脾气暴躁了些,却没有什么大的过失...”
“哼。”元禄这一生轻哼可是十足十的骄傲了:“咱们陛下自然是好人,且还是这世间尖尖顶上的好人。你呀你,以后可别勿信他人言,迷失了心智才是。”
小丫头因着羞愤再度火烧了脸:“可不是...”
“公公。”
不远处,何朝恩与婉柔并肩而行,朝着他们走来。院子里花草繁盛,风景宜人,不可谓一个好地方。
“不知你们在我府上住的可还好?”何朝恩随意摘下一朵小花儿问道。
元禄也是个直肠子,直接道:“住的好!自然好!难得何大人久未归家了,这宅子收拾地还像新的一般,不过嘛....”
何朝恩来了兴致,追问道:“公公若有什么话便但说无妨。”
“何大人,请恕咱家无理,这宅子大是大..怎地如此空旷?敢问何大人府上人呢?怎地来了这几天除却下人却是一个人都没有?”
何朝恩听罢,无奈一笑:“此事还是怪我太过于大惊小怪,阜照城位于三省中心交界处,繁盛的同时也极易遭受洪涝的侵袭。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