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澄将斗篷脱掉,朝沈彻道了声“那我先睡了”就要钻入被子里躺下。
沈彻看着纪澄道:“你外裳不脱恐怕睡不安慰。”
纪澄面色一红,梗着脖子道:“我怕冷。”
沈彻戏谑道:“我要是想怎么着你,难道你还能阻止得了?”
话虽然难听,但说得仿佛还挺有道理的,纪澄羞得面红耳赤,难道真是她自己将人想得太过龌蹉了?
纪澄索性掀开被子重新站起来,裹了斗篷往外面的净室去。她不想当着沈彻的面脱衣裳,总难免有勾引之嫌,所以脱了外袍重新将斗篷裹得严严实实的再走回被褥旁边,看也不看沈彻,钻入被子里就抱头大睡。
只是纪澄人虽然困倦,却又没法入睡,背对着沈彻又不敢翻身,此时装睡着了才能免除同屋而居的尴尬。
屋子里响起沈彻的脚步声,纪澄耳朵尖尖地竖起,听见他走远,又听见他走近,暗影投射在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