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青垚盯着她,为什么她永远是把事情看得最通透的那个人。
“你在做什么。”连青垚问她。指了指他身旁一堆的账本,“这些又是什么。”
桑君惠深深的叹了口气,道:“这些都是茶厂的账本,今年新茶收益不好。所以,我看看往年茶房里面的账本。明天还要去厂里跟大哥商量商量。”
“为什么”
“今年我们家的茶业在上海、广东、北京这一带的销售不怎么好,很多新上市的茶都已经在当地的仓库囤积起来。据在上海、广东、北京的分店伙计们说,今年都流行喝西洋茶,很多上流社会的人家都不在开始买我们茶厂出的茶叶,都去买了这所谓的西洋茶,而我们的茶叶一般都以这群人为主销售人群,这群人渐渐的开始不买我们的茶,我们茶叶自然收益不行,现在大哥和二哥还有爹都在为这件事发愁,如果今年收益不行,来年我们大家吃什么,厂里还有好多伙计吃什么。”
听了桑君惠的话,连青垚若有所思,他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