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首落莫兔双鹤,春草鸣翘凫翁濯……”
“青绮绫谷靡润鲜,绨络缣练素帛蝉……”
“稻黍秫稷粟麻秔,饼饵麦饭甘豆羹……”
他每写就一张,薛太妃就接了过去,一边观看,一边随手用手指在砚台里蘸了蘸墨,在写的好的字旁边点个点,再放在一旁。
就这样,待刘凌写完,薛太妃心中也有了自己的判断,脸上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你练字才半年,已经有了风骨,含而不露,很好,很好。”
没有人希望自己教的弟子是个蠢人。
“你过目不忘,在习字这一门上,倒省了你我不少功夫。只是你进境太快,我总担心你基础不牢,如今这《急就篇》写的毫无急迫之意,可见你本性是个能忍的性子,这很好。”
前些日子天气转凉,薛太妃病了几天,只给他布置了功课,病一好,立刻就派人让他继续上课,顺便考校他的功课。
这一考校,让她很是满意。
“这么多日,只有一本《急就章》看,再多的字也记得了……”刘凌放下笔,不好意思地红了红脸。
“笔墨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