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百姓若愚昧暴戾的,要惩戒教导使其知晓过错,然后再使之,怎能不教而诛,直接放弃?那岂不是要教出一个暴君来!不可弃!不可弃!”
薛太妃连连反对,最后一瞪刘凌。
“你认为该如何评价这句?!”
刘凌就知道绕了一圈后肯定会绕到自己这里,这样的场面这三年来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了,不光是在薛太妃那边,就连陆博士那边也经常是如此,夹的他两边不是人,简直是痛不欲生。
大概是男人和女人的思维方式有问题,又或者是陆博士和薛太妃看待事物的观点不同,同样一句话,两个人解释起来大有不同。刘凌从小是跟着薛太妃学习的,一发现陆凡和薛太妃说的不同,自然是马上求证,于是乎,便引发了一场长达三年、旷日持久的“论战”。
更倒霉的是,他恰巧是这论战双方的“传话筒”加“出气筒”,偶尔哪方认输,他可能还要沦为对方郁闷而言的“垃圾桶”,简直是各种悲剧于一身。
偏偏两方都是他的先生,又是长辈,刘凌连腹诽都不敢啰嗦一声。
继上次“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所进行的长达两个月的“辩论”之后,已经很久没有见薛太妃这么激烈了。
而这次的策论是“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