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麻杆什么事儿?”
“上次你扒他裤子,他一直怀恨在心,偷棋子这事,他嫌疑最大。”
“你自己数一数,棋院上上下下,不会对我怀恨在心的能有几个人?一个巴掌都嫌多。”
“……”赵树搓着手,噎了半天,嘀咕了句,“学棋的那帮小孩中,好像还就秦凌云那小姑娘最喜欢你。”
“是,你说的是。”商楚没在这个话题上停留,“听说麻杆升段位了?”
“嗯,他这段时间失了心疯,下起棋来简直不要命,说他头悬梁锥刺股都不为过,上次棋院组织的专业段位升段比赛,他愣是以棋院第一的成绩升为专业棋手。院长说,以后要重点培养他,20岁以前做上国手还是很有希望的。”赵树说。
“升段比赛,排名第一,重点培养,20岁以前才有希望成为国手。”商楚摇头叹气,“这一届的棋手不行啊。”
“你以为人人都能和你比?”赵树谄媚笑着,“晚饭我要去你家吃。”
“今晚不行。”商楚说。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