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脸上神色有些变了,见周围三三两两有人围着落不下面子双手按着剑:“我倒要看看,你这小娘们儿到底几斤几两。”
予卿神色一凛,手中剑便欲直刺那人心脏,我淡淡道:“点到为止,不用伤他性命。”
言罢,绕过二人接着往泯华楼走,身后听见男子的惨叫声,四周百姓更是不敢出气,渝阳的天又沉了几分。
凭着印象中的路,我顺利摸到了泯华楼后院,老鸨见我一个姑娘家进来脸上神色不大好嚷嚷着:“我这泯华楼没生意,一个姑娘也收不起,你自个自寻出路吧。”
我四周看了看,却是没见到什么客人,示意予卿给老鸨塞了一包碎银子才出声:“去年家里遭了灾,想起有个远方表姐说是叫谢花容,今日特来投靠的,望老鸨引荐。”
得了银子老鸨神色好了许多答话:“谢花容,这丫头早一年前便自个赎了身子不在楼中了,去了哪,怕是没人晓得。”
谢花容走了?我心中一阵感慨,从前在这楼中我便觉得她不应该是这楼中的人,到是真的是物人非人走茶凉了,只是那个没心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