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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龄玉丫头,快,跟我去看看,白归的那个病人今日已经是第七日了,非但没死,腹部的溃烂之前竟然有变好的趋势。”
一日,杜鹊然急忙拖着苏龄玉去了白归那里。
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面罩,手上也是特殊制作的手套,那个病人就躺在床上,情况并不乐观。
可是苏龄玉见过他,他已经发病第七天了,却还没有到最可怕的地步。
“我用的是曾经在一个村子里见过的方子,虽然症状并不完全一样,但是很像,只是那次的病并不具备传染性。”
白归将方子递给苏龄玉,苏龄玉认真地看了一遍,莫名地觉得似乎有点眼熟?
她在哪里见过?
“这个病人用的就是这个方子?”
白归点头,“也配合了针灸,前两日控制得还算不错,可是今日……”
他伸出戴了手套的手,揭开那人腹部盖着的白布。
看得出来,之前的溃烂已经停了,也如同杜鹊然所说,真的有了细微的好转,可此刻溃烂的边缘,又开始有了蔓延的趋势。
苏龄玉完全凭着自己的直觉,将药方上三味药换成了别的,让人赶紧去熬了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