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以后,赵恪将傅采蘩放在了床上,又关切询问道:“蘩蘩想吃点什么?”
傅采蘩想了想,甜甜道:“我要吃枣泥糕、四喜饺子,再来一碗燕窝粥。”
“好。”赵恪找来小太监,命他快些去御膳房准备。
吩咐完了,赵恪走到床头坐下,“蘩蘩,累了就躺下歇息一会儿吧!”
“我用完了早膳再休息吧!其实我也不怎么累,就是疼。三哥哥你一定累了吧!你要不要躺下歇息一会儿呢?”
赵恪想了好一会儿,也想不出来她从哪看出他累了?
“蘩蘩,我一点也不累。”
“是吗?”傅采蘩皱了皱小眉头,想了想,道:“我跑一段路就会气喘吁吁,还会流汗,而三哥哥昨天……运动了那么久,汗也流了不少,居然不累?”
赵恪闻言,竟无言以对。
怎么也不知道害臊?
沉默片刻后,赵恪一脸正经道:“其实昨天,也没运动多久啊!顶多半柱香的时间。我还想继续的,可蘩蘩一直喊着不要了……”
“三哥哥,你怎么不知道害臊呢?”傅采蘩紧皱着小眉头,气呼呼地瞪了赵恪几眼。
赵恪想了想,有点懵然,究竟是谁先不知害臊的?
后来,小太监们将膳食送了过来,两人就在屋子里用完了早膳。
接下去的时间,都是他们两个人的。
门关好了,窗户也关好了,四周很安静,只有他和她两个人。
“父皇给我放了十几天的假,要我用这十几天的时间,好好陪陪蘩蘩。”
傅采蘩咬了咬唇,心头欢喜极了,“那三哥哥打算怎么陪呢?”
赵恪想了想,又望了望她唇畔残留的枣泥糕,淡淡笑了笑,道:“蘩蘩,枣泥糕甜吗?”
“甜。三哥哥你刚才不是也吃过了,怎么还要问我呢?”
赵恪微笑道:“我吃的那一块和蘩蘩吃的那一块,不可能完全一样,对吧?所以我才问问。”
接着,赵恪又凑上前去,两个人离得很近很近,差一点点点就要碰上了。
“三哥哥想尝一尝,看看蘩蘩吃的那块枣泥糕有多甜。”言罢就亲了下去。
要知道枣泥糕有多甜,亲一亲小嘴就知道了。
“呜呜呜……”
赵恪没使多大的使劲,只是淡淡亲着,傅采蘩觉得满意极了,攀住赵恪的脖子,高高兴兴地与他拥吻。
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每天都这样和三哥哥亲一亲。
拥吻了良久后,两个人都慢慢松开了彼此。
傅采蘩望着赵恪,甜甜笑道:“三哥哥,我听说亲吻是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那我们已经亲完了,还要去做什么呢?三哥哥知道还有其他什么方式,能够表达爱意吗?”
赵恪想了想,道:“大概只有昨天晚上做的那件事了,不过蘩蘩现在还疼着,我们只能做点其他的。”
“做点什么?”
赵恪沉思了一会儿后,道:“我们就说说话吧!蘩蘩身子不适,一定要好好歇息,等归宁过后,我们再做昨天晚上做的那件事。”
“哦!”
然后,两个人说了会儿话,最后一起躺下歇息了。
傅采蘩躺在赵恪怀中,觉得很温暖、很惬意。
她想了这么多年的三哥哥,终于是她的了。三哥哥曾说只要她一个女人足矣,那么她以后一定要长点心,不给其他女人一点机会。
她和三哥哥两个人在一起,就这么过一辈子,这多好啊!
*
而此刻,皇帝和李淑妃仍旧坐在那儿,听小太监过来禀告了赵恪和傅采蘩的情况后,微微展露了笑容。
挥手让所有人都下去以后,皇帝转头看向李淑妃,淡笑道:“我们……要不要也歇息去?”
李淑妃瞪了他一眼,“皇上,这大白天的,我们歇息什么?恪儿和蘩蘩是昨夜没歇息好。您日理万机的,还是去批阅奏章吧!”
“朕想晚上批阅奏章,反正时间多的是,朕现在就想要和你折腾折腾。”
“皇上,您怎么越老越不正经了?”
“老?朕哪里老了?不过四十出头而已。朕还健壮着呢!要不你跟朕回寝宫试试?”
“皇上……”李淑妃真是无言以对了。
恰在这时,皇帝和李淑妃瞅见了九皇子站在门口,正畏手畏脚地朝里面观望。
皇帝微笑道:“站在门口做什么?快些进来。”
九皇子听了,兴冲冲地跑上前来,又神色忧心道:“父皇,昨天在三哥哥的婚宴上,我见到舅舅了,他跟我说如果我不当太子,那么将来父皇一驾崩,我也会跟着死,是真的吗?”
皇帝闻言,神色骤变。
李淑妃也觉得惊惶。
很快,皇帝震怒道:“那老匹夫说的都是胡话,你切莫相信。你且回房去,待父皇想想办法,将那个老匹夫给处置了。”
九皇子见父皇这么生气,也就不敢多说什么,回房去了。
李淑妃忧心道:“他三番两次对着九皇子说这番话,摆明了是不肯放弃。对恪儿来说,前面的路还真是艰难。”
皇帝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又道:“朕知道他想要恪儿死,这一回,朕要先让他死。”
于国家,于他而言,此人是有着不可磨灭的功绩,但是就他上辈子的所作所为,皇帝觉得一命偿一命也未尝不可。
第59章
为了这社稷江山着想,皇帝知道自己不能优柔寡断,定要将此人除之而后快。
孙皇后在天之灵,也一定会理解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