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和你说过,我弟弟不适合你,你不能和他在一起,别再和他纠缠不清!”贺闻远吼道,“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谁也别想带走你!”
“什、什么?”云砚怔了一下,思绪不合时宜的游离了一瞬,他意识到面前的人双目发红,说着些疯狂的话语,怕是自己都不清醒了。
“我说,你是我的。”贺闻远狠声道,随即猛地去吻云砚的唇,说是吻,不如说是发泄的撕咬和占有,云砚偏头躲,却被禁锢着头颅,嘴唇很快见伤,只能含糊不清地喊贺闻远的名字。
“哥!!哥你别冲动!你放开他啊!云砚,云砚——”贺闻谦上前去拦,但根本不是他哥的对手,三两下又被揍倒在地,他扶住门框起身,想起了他爸还在家,现在怕是只有他爸才能制住他哥,便转身就往外跑。
贺闻远拾起床头的一件陶瓷摆件就砸了过去,准准砸到贺闻谦膝盖,贺闻谦吃痛摔倒,回头看他。只见他哥眼睛里都是血丝,厉声道:“你找贺承英也没用,今天谁也别想拦我!”
贺闻谦捂着腿悲叫了一声:“哥!!”
贺承英的房间为了安静休息,建造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因此这边这么大动静根本传不过去。贺闻谦想来想去只有大声叫喊一条路了,然而他刚要开口,一道浑厚的声音却已响在门口:“放肆!”
贺承英手里还端着水杯,看来是出门泡茶,听到了这边的吵闹。
作者有话要说: 歌欧苟,吸耶写
是什么促使了一个正直又正经的作者写出如此狗血的东西
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cer 37.
“逆子!!”贺承英用力一掷,摔了茶杯,指着贺闻远道,“这贺家现在是谁做主?!”
看见贺承英来,贺闻谦长舒了一口气,叫道:“爸你来了!你快叫哥放人,哥真是疯了啊!”他边说边跑到贺闻远的柜子里翻找手铐的钥匙,很快就找到了,他拾起钥匙冲过去想解开云砚,却被贺闻远再次一把推开。
“滚!”贺闻远瞪着他,“谁也别想带走他,尤其是你!”
贺承英气得狠狠拍了拍门,怒道:“你怎么跟你弟说话呢?!你过来!像话吗?把那个小孩放了!”
贺闻远握进了云砚的胳膊不吱声。
贺闻谦怕他哥把他爸忽悠了,干脆先发制人一箩筐抖出他哥的荒唐事来:“爸!你好好说说哥,你知不知道他这段时间都干了什么?为了那个人,学也不上了,公司的事也不管了,家都不回了,现在还想搞非法囚禁,你说说哥是不是疯了!”
贺承英越听越气,恨铁不成钢地指着贺闻远,嘴皮直哆嗦,贺闻谦本想借机上去解开云砚,不料他爸见他那副着急样子,忽然把矛头指向了他:“小谦,你掺和进来又是干什么?”
“啊,”贺闻谦吓了一跳,支支吾吾辩解,“这是我好哥们啊。”
“好哥们?”贺承英眯着眼冷笑一声,复又看向贺闻远,“自己荒唐也就罢了,还带坏你弟弟!先把人放了!我听听这小孩怎么说。”
贺闻远垂下头沉声道:“爸,你别拦我,你拦不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