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是在挠我痒,我捏了捏自己的鼻子,不禁好笑道,“要是陆引深亲我嘴了,你是不是要狼吻我?”
刘思苑马上变脸,“你别打我们家引深的主意!他是我的啦,为什么摔倒的人不是我!我也好想牵牵手,然后抱抱举高高。”
我很抱歉,她说的这些我和深深都做过了。
平静的过完了一下午,我认命的留下加班。
整栋楼称不上灯火通明,因为只有两三人在工作岗位上奋斗。对于领导来说,底下的人病倒在办公桌前,他们可能会微笑着说声辛苦。如果是猝死了,也只会给你颁一面锦旗表扬其敬业精神。
我们属于这单位的底层人员,蜉蝣般的小人物。还没有加班工资。
手敲击键盘发出的声响弄得和按琴音键的高低音似的,我深呼吸再吐出污浊气,欣慰的看着手边的报告已剩不多。
再看看时间,八点一刻,我伸个懒腰,舒展自己酸疼的身子。
通体舒畅之时,正厅的大门自动开闭,我赶紧从位置上站起,肢体已为我做好决定,我反方向朝卫生间躲避。
着一身深蓝色运动服的男子被身后跟着的摄像人员及做着笔记的人员,拥簇着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