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东西一点儿害处都没有。
这样才是最恐怖的。
明明人家费尽了心思把这些粉洒到他们身上,还是要让他去喂煞龙要他去死的,怎么可能一点儿害处都没有?
未知的危险,才最可怕。
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如何防它。
刚才晋苍陵身上只是淋了一瓢水,水流并未漫过全身,所以现在是水流过的地方便是光芒闪闪,未曾被水流过的部位则毫无异常。
云迟也只有湿了的一只手有反应。
她看着他,眨了眨眼,问道:“苍陵,你说,现在还要不要继续给你浇水啊?”
给他继续浇水......
晋苍陵当真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难道她就一点儿都不怕这东西真的极为危险吗?这种时候,看到两个人这般模样了,她竟然还能若无其事地问他要不要继续浇水?
他是树苗呢还是花?
云迟有些无辜:“就这么一片一片的闪不完美,不如全身都闪吧。”
“本帝君替你浇水如何?”晋苍陵冷声反问。
他突然又有一种把她掐死的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