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在他的上捏了一把,“不用谢,你现在先回去,明天你还来,婶子再给你鸡腿吃。”
“好咧,有好吃的不来,你当我傻啊!”
“走吧!傻小子。”
她拍了一下他的,将门打了开,毛仔一手拉着鸡腿,一手拿着盐,蹦蹦跳跳地走了。
百合却不好受,刚刚她并没有得到满足,正是上不去,下不来。
她不是有老公吗?她可以找老公解决一下,别提了,她老公葛怀,带着徒弟葛卫兵,出去给人家做木匠去了,对,她老公就是个木匠,经常要出外,但在家也不顶事,她是三十五,到了床上就猛如虎,可是她老公比她整整大了十岁,四十五,跟她刚好相反,一个猛如虎,一个则弱如舅,他的性功能是大不如前啊!而且总是拒绝她,不跟她做那事。
百合已经很久都没有,眼看着脸色越来越差,她愁死了,特别是晚上那寂寞难熬的日子就像是做噩梦一样,而且这噩梦是反复地发生,她哭过,流泪过。
那卫兵长得眉清目秀的,他师娘前师娘后叫着,把她的心儿都叫酥了,可是这小子不上道啊!她勾引过他,有一次,她在他面前tuō_guāng了衣服,那小子却不碰她,就那样溜了。
还好,今天让她发现了毛仔原来有个大家伙,她就看到了希望,是该让自己放纵放纵的时候了,要不然,那块老是没人种的地,可不就成了荒地了吗?那这辈子太不值当。
想到这,百合咬咬牙,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静候毛仔明天再来。
她去解了个手,才让自己狂燥的身体降下温来。
毛仔在路上走着,就迫不及待地撕开了袋子,吃了起来,那肌肉果然咬起了一丝丝,脆而入骨,微咸而辣,老有味了,毛仔一边吃着,一边赞,“真好吃。”
他吃着,走着,就到了家,进了院子。
葛方一眼瞅进他嘴里叼了个鸡腿,就问,“毛仔,你哪来的鸡腿?”
毛仔一边咬着,一边说:“百合婶子给的。”
葛方大吃了一惊,“不可能,她那个铁公鸡会给你鸡腿,好啊!你个死孩子,咋不学点好呢?”
说着,他拿起一根竹走上前来,“老实说,是不是你偷的?”
毛仔看到那竹条就打哆嗦,他忙摇着头,“不是,爸,不是的,我没偷,真是他给的。”
“好啊!长本事了?会撒谎了”说着,他挥起竹条,就在他上抽了一下。
“哎哟,”
毛仔痛地跳了起来。
“还不说实话是吧?”
说着,他又要抽来。
毛仔忙逃进了厨房。
葛方追了进来,细凤正切着菜,毛仔忙躲到她的背后,“细凤救我”细凤吓了一跳,差点切到自己的手,见葛方手里拿着竹条气势汹汹地赶来。
细凤忙说:“怎么回事啊?好好的,干嘛打他?”
葛方气得脸红脖子粗,“你问他,他好好的人不做,学会偷东西了。”
毛仔忙说:“我没有,没有,真是她给的。”
葛方问:“细凤你信不信?”
细凤放下菜刀,“爸,不是我说你,你说他偷,你又不是亲眼所见,你怎么一口咬定是他偷的呢?”
葛方愣了一下,儿媳妇说得何尝不对,“可是,我了解百合,她那是出了名的一毛不拔,别说一个鸡腿,就是一根鸡毛也不会给你。”
“那你去问一下,不就行了吗?你要是冤枉他呢?”
细凤据理力争。
“好,我现在就去问。”
说着,葛方把竹条扔在了地上,愤然走了。
细凤转向毛仔,毛仔还在打着哆嗦。
她问:“你跟我说实话,这鸡腿是哪来的?”
“真的是百合婶子给我的。”
毛仔说。
细凤皱起了眉:“为什么?她凭什么给你鸡腿?”
“她叫我不动,我就不动,她就给我鸡腿啰?”
“什么?她叫你不动,就给你鸡腿?”
“对?”
毛仔点点头。
细凤瞪大了眼睛,“不可能,你当我是小孩,好骗,到底怎么回事?说,说不清楚,我把你耳朵揪下来,炒菜吃。”
说着,细凤举起了手。
毛仔忙捂着耳朵,“我说,我说”于是毛仔把到百合家买盐,百合如何叫他不要动,如何吸他的鸟儿一五一十,全部说了出来,听得细凤面红耳赤,呆若木鸡,她心想,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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