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男人,大家都很难理解,贵花挺着个肚子赶来了,是康婶叫来的,她走了进来,一眼见到了大根,接着见到章子抱头痛哭,她就问:“大根,你哥怎么了?”
“他……他……”
大根也不知道怎么说,“嫂子,你可得扛住了。”
贵花拉高了嗓子,“扛什么扛?他不是好好地在这吗?”
贵花走过去,“喂,你哭什么哭啊!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地,就不怕丢脸。”
章子见贵花过来,哭着说:“贵花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个男人了”贵花听得有点懵,“你怎么就不是个男人了呢?”
章子躺着,一只手往他的指着。
贵花的眼睛看了过去,只见他的用纱布包着,她有点明白了,心震了一下,伸手过去一摸,大根以为她会难过地晕过去,他站在了她的后面,准备随时抱她,以防伤着她肚里的孩子,要知道她肚里的孩子是他大根的。
可是贵花却照着他的手臂、胸膛大打出手,边打边骂,“你个天杀的,在外面沾花惹草,现在被人阉了,你最有应得,你活该。”
康婶子赶紧拉住她,“贵花,他都伤成这样,你就别打他了。”
“搞嘛,在外面搞,搞出事了吧?肯定是人家老公知道你和他老婆的奸情,把你给阉了,你活该。”
说着,贵花哭了起来,手抹着眼泪。
贵花的话提醒了章子,可是他的情人又不只一个,加上外村的,有好几个呢,是谁要害他?
章子这会后悔极了,千不该万不该搞人家的老婆,这下自己下半辈子可怎么过?
章子悲恸欲绝,发誓要查出谁干的,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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