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原来不是去了徐贵嫔那里?”
“嗯,朕想你了,所以把她仍下过来了。”刘骜一边抽耸,一边咬住她的rǔ_jiān儿,咂的“滋滋”做响。
“哎……皇上……”
“怎麽了,杵到花心儿了?”
“皇上,飞燕下面好酸胀啊!”
“是麽?那这样呢?”刘骜拉起她一条大腿,抽顶荫.经,眼睛阴郁的看著那交合处──那里已经被他干的肿起来,微微往外翻撅著。
“皇上,快了吧,臣妾有些吃不住了。”飞燕咬著樱唇,一副委屈的表情。
“受不住也要受,谁让你个小小的丫头片子折腾朕的。”
“臣妾没有啊,臣妾冤枉啊!”
第二日清早,飞燕和两个宫女为刘骜穿整朝服,他突然提起来,问到:“赵美人进宫一个多月了吧?”
“皇上,您的记性可真好。”曹宫人浅浅一笑,露出一对梨涡。
刘骜点头,握著飞燕忙碌的小手道,抓到嘴边亲一个,道:“你这个位份,也该晋上一晋了。”
赵飞燕受宠若惊,但是她还没有糊涂到底,觉得现在就进太快了,惶恐道:“皇上,您待臣妾已经够好了,这麽急著晋位份,臣妾又无才无德的,但心姐妹们会不服。”
“怕什麽,朕要晋你就晋你,哪一个敢多话?”
刘骜一意孤行,当天就下了圣旨,将赵飞燕一个从六品的“美人”,升为从三品婕妤,中间跨过了贵人、小仪、小媛、良媛、良娣、嫔、婉仪、芳仪、芬仪、德仪、顺仪、容华等级别,和已经入宫快三年、家世显赫的班婕妤比肩而立,可以想像,其它的嫔妃娘娘们会怎麽想这件事情。
徐贵嫔最委屈,在她生日这天,皇上中途跑了也就算了,去“狐狸精”那里fēng_liú她也不敢多问,可是竟然把这个刚入宫不到两个月的舞姬升到她头上,她怎麽能不气。
皇後还冷嘲热讽的拿她出气,道:“贵嫔娘娘,这皇上人可是去给你过生日,我就不明白了,你过生日,为什麽不是你晋位份,而是进宫一个来月的新人?还一下子蹿那麽高,你是给皇上准备的什麽好酒好菜,竟然有这样的功效?”
徐贵嫔敢紧跪下,一顿的抽泣,脸上挂著泪珠,断断续续的道:“皇後,难到……这……这也……要怪我吗?”
班婕妤娉婷的走来,伸手把跪在地上的徐贵嫔扶起来,道:“这是怎麽了,怎麽跪著说话?”
皇後冷笑道:“班娘娘,她要跪便跪,都是她的意思,再说她跪我不是跪你!”
许皇後急了,谁的脸面也顾不上了,班婕妤给整的下不来台,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噎的够呛,徐贵嫔赶紧又跪下。
这时一个宫女道:“赵婕妤给皇後娘娘请安来了。”
皇後猛回头,步摇的珠缀都打到脸上,气问道:“哪一个赵婕妤,我怎麽没听说过?”
“是……赵飞燕赵婕妤。”
许皇後指甲都扎进肉里,觉得前所未有的愤怒,她偏要灭灭赵飞燕的威风,让她狂!
“你跟她说,哀家乏了,在床上歪著呢,她要是不怕等,就在宫外候著。”
“是。”
曹宫人陪著赵飞燕在外面等,足足等了两个多时辰,仍不见宫女来传,赵飞燕已经等的烦躁,曹宫人就安慰她道:“娘娘不用急,皇後这是给您下马威,要是等不起,可就如了她的愿了,她正找您的绊子呢。”
赵飞燕苦著脸,道:“我又何尝不知道,是这个婕妤来的太突然了,我其实一点儿也没指望著这麽快就晋位份的。”
曹宫人也觉得奇怪,皇上以前就算荒唐,不过就是邀嫔妃同乘一车罢了,班婕妤受宠时,也就是去的勤快些,哪知道赵娘娘这里,才一个来月就成了丛三品婕妤,又不是官宦家世,这样做,表面上是宠爱不错,但实在是给她找了个大麻烦。
一连三天,赵飞燕到皇後那里请安,都不得其门而入,每日动辄都得等上两个时辰,随後宫女就说皇後抱恙,见不了了,让她回去,明日再来,这阵势,明罢著是给她”立规矩”呢,这样的事情,她不好向皇上告状,为了将来著想,只能忍了。
皇上刘骜呢?其实他都知道,但他假装不知道,等到火候用的差不多的时候,就轮到老女官樊昵就出场了。
这天,赵飞燕正在皇後的东宫外候著,已经等了一个来时辰,就见皇上身边的嬷嬷走到近前,出声询问:“赵婕妤是来见皇後吗?怎麽不进去啊?”
赵飞燕道:“皇後娘娘盹著呢,是飞燕来的不是时候。”
樊昵了然一笑,道:“哎,这种事情,以前也有过,别多想。皇後她出身高贵,又见不得赵婕妤这样不明不白的进上来,给婕妤立点规矩,其实也是为著婕妤好,为平那六宫二十八位嫔妃的怨气,明白吗?”
赵飞燕心一酸,她想,我这是何苦来,明摆著理都在别人那边。
樊昵把赵飞燕带开几步,到树荫密实的僻静处,压低声音又道:“老身有一言,不知赵婕妤想不想听?”
“嬷嬷快讲,飞燕先拜谢了!”赵飞燕放下身段,给老女官福了一福。
“肯听就好。”樊昵点点头,直言道:“赵婕妤要是想立足,少了自己的人脉、形单影只怎麽行?一定要找帮手,这宫里头水深著呢,要是你哪天不得皇上欢喜了,今天有多风光,明天就有多凄凉,这宫里头,每年都有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