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会抱凝儿回去的……”慕云舒拉过凝儿轻舐粉唇,低笑道。
“哥哥,我们回宫去吧。”她可不想被人看到,心凝黑着脸的捻起身上的布片,一条一条的,看来是报废了。
“凝儿这么想回寝宫吗?”慕云舒就势将凝儿压入花丛中,心凝看着他深邃的眸子,真想直接跑了。
“我……哥哥……这里扎的很……”
“是吗?”
“嗯嗯嗯!”心凝护着胸,直点头。
慕云舒薄唇勾起邪肆的笑意,抱起凝儿坐在他身上,心凝一个激灵抓住了花梗不松手,慕云舒无奈,吻上了凝儿的唇,探入求索,纠缠的心凝眸子蒙上了水雾,几乎是避无可避。
“唔……”脑子混沌的时候,手不由的就松开了,圈住了哥哥的颈,慕云舒解开衣服将凝儿纳入进来,温热的手掌没有丝毫障碍的覆上了馨软,清淡的奇香和牡丹散发的味道混合,刺激人的神经。
“宝宝……”慕云舒搂着凝儿纤细的腰肢,让她坐到自己腿上,心凝多少有些害怕,慕云舒轻轻的安慰她,轻抚着凝儿光滑的背。
心凝一放松,顿时身子下滑,低吟一声,又瞬间绷紧了,猛然伸直了腰,抱紧了哥哥。
“呜……难受……”心凝胡乱的扭着身子,想摆脱身体里的存在,她要死了!
“宝贝乖……不疼不疼……”慕云舒瞬间脸色涨红,拉下凝儿的瞬间,几乎是整个的都在凝儿娇软的身体之中,小家伙一时承受不了,乱咬乱打人。
“呜呜……”
“宝宝乖乖的……哥哥疼宝宝……”慕云舒轻轻吻去凝儿额角的薄汗,探入娇唇纠缠,缓缓的动作。
心凝瞬间小兽般挣扎,慕云舒箍住了凝儿的腰,被浓情折磨的眸子赤红,翻身压倒了花丛,覆上凝儿软绵的身子。
“唔唔唔……”
心凝抓住了慕云舒的长发缓解身体中剧烈的动作,呼吸瞬间紊乱的毫无章法。
慕云舒几乎要被逼疯了,疯狂的索要,强势的在凝儿的身体中证明自己的存在,留下了深刻的印痕。
心凝软软的在慕云舒的怀里昏睡过去,青丝妖冶,长发的妖饶的牡丹在这绽放妩媚的娇颜面前几乎也要黯然失色,慕云舒捧着凝儿潮红的娇颜深吻,撒下炽热的火焰,心凝低泣一声,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慕云舒玉颜尚带着颓靡的艳色,退出凝儿的身体,穿好衣服将凝儿用自己的外袍仔细的抱好,轻轻吻了吻,直接回了明华宫。
天色正黄昏,此时正是春末使节。
明华宫的浴池之中水声潋滟,心凝睡眼迷蒙的看着面前之人,她好像回到了明华宫之中。
“宝宝,醒了吗?”慕云舒轻抱起凝儿,擦净身子,抱回榻上。
“哥哥……”凝儿嗓音糯哑,即使她忍惯了,这么强势的索欢也使她嗓子有些喑哑。
慕云舒轻轻动作,凝儿一时感觉到两人还连在一起,有些微微的哭腔:“哥哥,你饶了凝儿吧……”
“我想疼你,宝宝……”慕云舒拉起薄毯覆上两人,心凝抱着哥哥的脖子轻轻闭上眼:“哥哥,凝儿先睡了……”
慕云舒叹口气,凝儿还是需要一段时间适应,他等了很多年了,如今不必仅仅是看着凝儿却要守着无法逾越。
芙蓉帐暖,春风入闱,纱幔低垂,吟泣迷离……
夜,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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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卷之执子之手
西城依旧热闹非凡,镜釉江的支流依旧蜿蜒流淌在西城,旭日初升,水面泛着粼粼的光波,水边的柳枝上泛出嫩绿,正是初春的使节。
各个酒肆茶楼都很早开始营业开张,人烟稠密,水面上的粮船云集,贩夫走卒、三教九流熙攘不绝,使这座古城持续着经久不息的繁华。
醉逍楼位于西城归酝楼附近,是除归酝楼外最大的酒楼,这里与归酝楼相比,最大的不同是接受所有层次的人,还设置了说书的小台,专供吃饭之时客人的消遣。
初春时节尚带着透衣的寒意,随着日头渐升,这里也是宾客营门,来往的人群络绎不绝。
台上此时的说书先生正激情四射的说着来自四方的故事,这些故事口耳相传,一个个从这里流向全国各地。
“说起这宫廷秘事岂是我等可谈论的,这新帝的身份是众说纷纭,民间多认为是金凰公主所生……”说书的思考片刻,似模似样道。
“刘老头!这新帝本来就是金凰公主所生,这不用你说,我们也是知道!”
“就是!我们当年也是见过公主的!”
“当日的皇后册封大典之上,当时,皇上可是亲自去接的!我可是看得清楚,那高楼上跳舞的就是公主!”
那日的皇后册封大典,鼓声震天雄浑,直传遍整个长乐城,皇后真是金凰公主的传言瞬间席卷了整个长乐城。
不到几月,这新皇继位更是快的让人瞠目,如今两三年过去,一切都成了云烟,只有当日的鼓声,和那旋转的红衣留在人们的心中。
“你们说现在公主去哪儿了?”一人带头问道,立刻有人开始交头接耳。
“是啊,我听说皇上当时让太子继位,就和公主一起走了,我听说公主身体不好,当初公主嫁给皇上,不多时天上就坠下了两颗星!都说皇上和公主早在多年前就已经……”
“胡说!我听说公主是和皇上一起隐居了!”
“可不是,皇上和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