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出声道:“付昊尧你扶我起来。”
付昊尧似乎没料到我会喊他,脸上闪过一阵喜悦,即时伸手将我扶起,而高曜放在我手上的手,被我一推,瞬间脱离了我的手臂。
他的表情僵滞,脸色阴沉如冰,无声的望着付昊尧扶我到床上的画面……
“小心点。”付昊尧扶着我到床时,关切的声音也不忘说。
我重新躺好于床上,望着两个男人别扭般的伫立,我怒斥:“你们是不是嫌我还活着,想气死我,你们才甘心是不是,一个市长,一个集团总裁,竟然打起架来,你们要是那么有能耐,请出去,别在这儿,扰我的清静。”
两个男人竟也无声回应,但是我看的出来,两人脸上还闪着对对方的愤慨,我叹了一声:“高曜你先回去吧!”
高曜怔忡的望着我,带着不可置信的眼色,脸色铁青,拳头此时又紧紧的握着,良久,那抿嘴的薄唇才启动,传出阴沉的语气:“你真的是要我先回去么?”
我也不在乎他的不悦,冷冷应了一句:“是的。”
我话刚落,高曜的眸子一紧,冷冷盯住我,半秒他挺直背脊转身,大步流星往门口走去,脚底下的发出的沉重的响声,似在控诉着他的不悦,直到房门关合,那响声才消失在房门外……
我幽幽叹了一声。这时房间瞬间沉静了下来,我才转对付昊尧道。
“付昊尧你先坐下。”
付昊尧先将倒下的椅子扶了起来,然后将歪倒的桌子摆放整齐,弄好一切,才坐了下来。
我望着他有点凌乱的头发,只觉的自已的心情比他的头发更为凌乱,两个有身份的男人,在这个病房动手,真让我觉的太有面子了。
冷静下来,我才正色的问出让他留下的原因。
“付昊尧高曜与余芊芜结婚,真的是你推波助澜的?”我一瞬不瞬的望着他,要从他的脸上瞧出一点端倪来。
付昊尧回视着我,若无其事的笑道:“夏沫,芊芜是我表妹,我当然想她与高曜结婚。”
他有意绕开我的话,只是这样更让我觉的可疑,冷着脸道:“付昊尧,你背后使了什么手段,让高曜不得不与余芊芜结婚。”
付昊尧扯着有些难堪的笑:“夏沫,我能有什么能力让高曜不得不与芊芜结婚,他结这个婚无非是为了自已的前途。”
“不,付昊尧,你一定使了什么手段,余志申你都能让他安然无漾出来,你一定有能力让高曜与余芊芜结婚。我记得当初是有意与余芊芜解除婚约的,但是后来你告诉我,余志申出来了,高曜不可能与余芊芜解除婚约了,我回去后,果然便证实了你的话,这一切你都了如指掌,可见你是事先知道的,当时我没有想到这点上去,才没有怀疑你,现今我不得不怀疑你了,付昊尧你还是老实告诉我。不然,以后我不会再见你。”
我脸色铁青的望着付昊尧,同时威胁着他,因为我不想再被他们蒙在鼓里了。
付昊尧定定的回望着我,眸子内闪着阴沉的气息,似在思考,或者他是挣扎该不该告诉我。
良久,他才叹道:“夏沫,到了此时,我也不瞒你了,不错,当时我手中撑握着胡宏政不利的证据,我用这证据威胁高曜,让他离开你,因为当时我看着你那么伤心,难过,我真的不忍心看你再被他折磨下去,所以用这证据威胁他。”
原来这一切竟是付昊尧造成的,本来高曜可以与余芊芜解除婚约的,但因为顾忌付昊尧手中的证据,才不得不抛弃我,与余芊芜结婚。
天呀!一直在我心中是那么高尚形象的朋友,竟是毁我幸福的原凶,我竟然还对他存有愧疚?
“夏沫,我当时真的是出自好心,我真的想让你脱离高曜。”付昊尧望着我呆滞的神情,紧张的解释着。
“付昊尧你知不知道,你毁了我的一切,枉我还把你当成朋友,一直以来,你在我心中都是正直仗义的,可我没想到你竟然却是扼杀我梦想一切的凶手,付昊尧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满目痛心的望着他,这样的真像让我一时之间难以接受,朋友竟是这样的朋友。
付昊尧面无表情的注视着我,良久痛心喊道:“夏沫,你又可知,我对你的爱。我看不得你伤心难过,我才用出了这样的方法,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同时,我也想给自已一个机会,可是你一直都不正眼瞧我,也不给我任何的希望,那你可知我伤心难过吗?”
望着他亦是痛苦不堪的样子,我想恨也无从恨起,爱一个人是痛苦的,我怎么会不知呢?我太清楚了。
“可是付昊尧你要知道爱不是一厢情愿,爱是两情相悦才行,你就算折散了我们,我也不可能爱你,这四年来,我们依旧没有交点,这就是最好的证明。”我幽幽的叹道。
“夏沫,那是你没有给我机会,你四年前不辞而别,如果四年前你没有离开,或许你会爱上我,现在我觉的自已不能再这样沉默下去了,所以我才会改变。”付昊尧痛苦的呻吟着。
“付昊尧你不是心理医师么,人在什么样情况下的心情你应该是最清楚的。为何到了你自已身上,你就不能理解了呢?”我无奈的看着他。
都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原来任何事都不能例外。
“就是因为我太清楚了,所以才不想放弃,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