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墨低头看自己的手,左手的无名指上有一个晶莹剔透的钻戒,不比鸽子蛋小,她五指收了收,又张开:“嗯,很好看,就是太贵重了。”
沈学圻也觉得不错:“好看就行,只是……”好像钻石真的大的有点离谱,他笑笑:“算了,我想你平时肯定也不带,这种东西也就婚礼上用用。”
然后说,“你自己再看看,平时可以带的婚戒去挑一对,我也要的。”
朱墨挑了一对戒指,素圈,只在里面镶嵌了一颗小小的钻石,沈学圻试了一下,简单好看,于是点点头,亲了亲她,赞道:“我太太眼光真不错。”一高兴,就直接带着出了门。
朱墨无奈的跟上。心想,我的大爷,你买个这么大的钻戒就跟买白菜一样,我放在包里背着都觉得心发寒,更不要说带在手上了。
珠宝店的员工笑容可掬,办好手续,将金主们一路送到车前,目送着离去。
大白沿着江边一路往家飞奔,深秋的温度渐渐降低,桥上的横风吹的车子有点晃动,朱墨仰头看出天窗,十五已过,乌云遮月,夜色朦朦胧胧,从桥上看对岸,滩涂上有火光点点,她想起学生时代老师要求背的古诗: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多应景!她叹了口气,心里发堵,似乎这几百年来,活的艰难的人总是活的艰难。
朱墨有些累,靠在椅背上四肢发沉,但是心中有事,思维却是异常的清晰。到家了,门口的红外线扫了车牌,大门吱呀一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