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棚里折腾到外面草丛,又从草丛折腾到山间小溪……
他挺利索,独独搞得她衣衫不整,随时都能暴露在山间穿行的务农者眼前。
他喜欢看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喜欢看她放下一切虚伪姿态,或醉生梦死,或苦苦求饶。
兴致一来,任何东西都能成为他的道具。卫澜已经无法直视那些日常用品。
下山时,天已经黑了。菜篮子挎在肖烈手中,卫澜什么也没拿,身上穿着一套肖烈的粗布衣裳。她一言不发,感觉很累,肖烈却总逗她。
在性-事上,她输得一塌糊涂。每一次他都好端端地人模狗样,她却搞得狼狈不堪。
卫澜藏在他身后,受他掩护回了木屋。紧跟着他,几乎贴身而行。
“木屋的人谁还不知道咱俩怎么回事,掩耳盗铃。”
肖烈拎着菜篮要去厨房,被卫澜一把揪住改了路线,直到她房间门口。
她好像抬不起头了,低着脑袋进门。
这样怎么行?
肖烈撑住她的门,“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