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儿是过来人了。”肖烈笑说。
张婶儿说:“那可不,我虽然五十多了,可谁都年轻过。你们现在利手利脚没孩子,能有啥痛苦,还不就那点儿事儿。”
“那张婶儿都怎么过来的?”肖烈问。
张婶儿神色渐渐变了,回忆起来,“年轻的时候我也因为一个小伙儿受了点刺激,不吃不喝就想寻死,那时候傻啊!后来我老头,那时候我还没嫁给他呢,他实在受不了我给我打了,让我吃了点儿苦头。我不吃不喝他也不劝我了,后来就让我饿着,你知道人饿的滋味儿么,根本受不住,看见木头都想啃了。他说那叫以毒攻毒,日后,一点点也就好了。哪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呢。”
张婶儿觉得自己说多了,有些跑题,总结性说道,“反正小肖你看着她点儿,可别有个万一。”
肖烈看着远处,摸摸奔过来讨摸的大狗,说:“她死不了,放心吧。”
肖烈知道,只要他在,她就不可能死。
卫澜不在乎也不知道木屋的人都把她当怪物。下午,她穿着一身白色睡衣趿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