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觉得她像个人,有七情六欲的时候,就是她吞云吐雾的时候。
肖扬好几次看见她在外头抽烟,混在一群男家属里头,一点也不怕生。她抱着肩膀,望着远处,徒生一股苍凉。
她怪,的确怪。最怪的,是她时常对着睡着的肖烈发呆,有时掉眼泪。
莫不是肖烈曾经欠下什么fēng_liú债,自己却不记得了。
肖烈听他这么一说,倒是仔细看过她这张脸。的确不认识。
行走训练是最让肖烈恼火的一项康复训练。扔了手杖走路,对他来说太难了。
他才走了两个来回,额头就冒了一层汗。卫澜一直在他旁边陪着,手里拎着一条毛巾,走在他前面,方便他需要的时候搭把手,也能随时给他擦汗。
走了几个来回,肖烈决定加快速度,才几步而已,他就有些吃力了。卫澜及时扶住了他,可也差点被他带倒。好在两人都抓住了旁边的扶手。
这会儿卫澜被他圈在胸前,脸上有眼泪掉下来,摔在肖烈的手背上。
上次听肖扬说他还没信,这次亲眼看见,肖烈自然是搞不懂的。
肖烈借机倾身向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