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眼神里一瞬有些诧异,跟着又沉淀了下去,他砸了咂嘴,低下头去抠弄着手腕上一根红绳,暗暗说了一句:“你真狡猾。”
隔了会儿,他再次仰起头来,看着鹿禹稱,总算露出了一点少年人该有的得意,像是在分享一个机密般压低了声音:“你在生气吧?我看出来了,尽管你掩饰得很好。”
鹿禹稱挑了挑眉。他坐直了一些,不吝夸耀:“不错,跟你同龄的孩子相比,你实在好太多。”
男孩被他一夸,眼神中都带了一丝光彩,他极力压抑着,但眼里的兴奋和喜悦仍逃脱不过鹿禹稱眼底:“那当然。你知道的吧,其实我们是同一类人。”
鹿禹稱随手从他床头拿过那本《时间简史》,翻了翻,漫不经心地问道:“哦?哪类人?”
男孩见他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