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仑只觉她肉壁倏然收紧,牢箍住自己的肉屌,接着一吸一吮的不住收缩,便知紫薇登上了欲潮的高峰,便即配合着她,好让她爽透到升天,一连几下快猛的捅插,直把个紫薇肏得头目森然。
眼见瘫软无力、不住喘气的紫薇,文仑实不忍再加蹂躝,只得抵着她仍痉挛不休的花蕊,伸手轻轻抹着她额上的汗水,低声问道:“若是受不了,我拔出来好吗?”
紫薇半睁着无力的眼睛,徐徐摇着头,却说不出声来,方才疾飙似的洪涛,仍在她脑间回绕盘旋,整个脑袋都盈满着刚才激情的余韵。
文仑没有动,只是深深藏在她身体里,不住温柔地爱抚着她,直到紫薇回复过来,缓缓睁开眼睛,朝他股了一个娇娆的微笑:“我蛎挥茫但从来泵皇怨这么样,刚才我真的险些昏了过去。”
“现在好些了么?”
“还有一点点,但不要紧,我们继续好吗?”紫薇含情脉脉地道。
“还是多休息一会吧。”
“不用了,你刚才还没完,这样你会很辛苦的。”
“怎会呢,妳这么紧,我插在妳里面已经感到很满足了。”这当然不是他的真说话,望着这个赤裸裸的人间天使,又有谁肯就此罢休,而经验浅簿的紫薇,自当然不了解这状况,还让文仑这句话惹得甜丝丝的。
“我本想今日要尽情让你开心,可惜我实在不中用,连小小事也做不来。”
“不要这样说,妳的表现已经很好了,大概妳自己不察觉,光是妳这一身美好身段和那股窄仄,便要男人为妳疯狂一世了。”
“我知道这不是你的真心话,我在书本和朋友的说话中,知道男人最喜欢床上银荡的女人,尤其是自己的妻子或女朋友,甚么出外像贞妇,床上像淫妇,不是这样么。”紫薇不敢说这些说话,全是在洋平那处听来的。
“这个……”文仑一时想不到说话来,这确是任何男人辈荒芊袢系摹
“我说对了,是罢!”紫薇微微一笑:“可是我方才想浪也浪不起来,连想挺身配合你都不能,你说我是不是没有用。”文仑默然,只是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文仑你太强壮了,难怪那些人说,女人大多数喜欢大东西,今日我果然尝到那种滋味了,真是很爽很舒服,简直令我无法招架,或许和你做多几次,我慢慢会习惯吧。”
“其实大家开心便行了,顺其自然吧,不要这么刻意。”文仑道。
“嗯!”紫薇伸手抱紧着他:“文仑,我想问你一件事,你有没有因为我和洋平分开,让你感到有些不安?”
“这个……些少吧!”文仑扪心自问,至今日为止,内心确实有一点点为洋平难过。
“其实我和他到今日境地,也不是全部因为你,就算我没有认识你,我和他分手也只是迟早之事。”
文仑听见,不禁打起精神:“他有很多地方与妳合不来吗?”
“也不算多,但我和他一起愈久,愈不喜欢他的为人。起初认识他的时侯,我大概不了解他吧,而我最讨嫌他就是那些阿謏奉承,做人又浮夸得很,后来听说他今日这个课长的位置,都是踏着人家肩膀所得来的。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我妈妈不喜欢我和日本男人交往,所以我和洋平的事,我妈妈并不知道,就是茵茵,也是不久前我才说与她知。”
“妳母亲为甚么么不喜欢日本人。”
“妈妈时常说,日本人是全球最虚伪的民族,光是那些机器性的礼貌就是一个例子,还说日本人大多有点神经质,大概是工作压力的关系吧。”
“幸好我不是日本人,要不然,想通过伯母这一关,恐怕非触礁不可。”
紫薇微笑道:“当日在新宿遇见你,你巷是日本人,必定对你没有这么深刻,今日也未必会和你……”
“……会和我这个,是吗?”文仑笑着,把仍硬得发痛的大屌缓缓拉出,陡地往里一插,鸭蛋大的亀头,直戳至紫薇的花蕊。
“啊……”紫薇张圆了小嘴:“你坏死了,这么用力。”
“弄痛妳么?”文仑对霎时的俏皮感到内疚。
紫薇深情地望住他,姽婳地摇摇头,一只小手伸入二人的交接处,玉指一屈,便握住他仍露出小半截的肉屌:“他硬得好厉害哦。”
文仑任由她握住,俯头印上她的嘴唇,手掌同时包容着紫薇的一边yù_rǔ,徐徐浅捏,品尝着由指掌间带来的丰满感觉。
孰料,文仑只把玩了一会,紫薇已经开始娇喘连连,腰臀在他身下不停扭动顶挺,惹得文仑再无发不菗揷她。
紫薇早已抽离小手,改用双手抓住文仑的臀部,用力压向自己:“啊……好深好舒服。”一对既修长优美,且连半点浮筋也没有的美腿,忽然交叠着缠住文仑的腰肢,享受着天仑肉屌的拉出插入,带着她的花唇翻出嵌内,淫液飞溅。
这一轮急攻,足有二十多分钟,把紫薇又弄得迷迷糊糊,沉酣狼藉。
文仑虽然剑利矛尖。却抵不住这渟瀯的窄谷,他只觉腰眼微麻,便知到达爆发边缘,连忘用手掰开紫薇缠着腰部的双腿,赶忙把肉屌抽离花房,岂料才一抽出,却已按忍不住,马眼一开,阳精骤喷而出,一道弧形白光,直飞过紫薇的头顶,一发接着一发,接连数发方停顿下来。
而紫薇的嘴脸、乳沟、小腹均布满白腻腻的豆浆。紫薇虽然早被干得头昏脑乱,但经阳精在身脸一浇,立时醒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