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都是人,这边就我一个,好在只是骂而不用打群架,否则我这小命就休矣了。
其实我想维持一下风度来着,但是,那酒嗝儿不听话自作主张就溜达出来了,我立刻看到老骆驼的眉毛像上吊的麻绳一样拧了一下。
“来人,把大小姐关起来,不许出门一步。”我骆驼爹好像头顶有青烟,也许是我眼花了,坟头才冒青烟呢,这年头谁敢在老骆驼的脑瓜顶烧纸啊,虽然,是块挺光滑的地方。
关就关吧,正好我这会儿困了,最好他们把我架回去我就连路都不用走了。
捉摸不定的卢琉桑
可惜,没那么好的命,我还得靠着自己两个脚片子走回去,本来喝得不多,可这越走我就越觉得晕乎乎的,负责来关我的是两个粗壮的婆子,一个的身板子顶得上看大门的两个小厮捆一块儿,虽说时下尚丰腴,可这……做一套衣裙得多费多少布料?
院门一关,俩婆子在外头说大小姐安心睡吧,我们老婆子给您看门。
我说有劳,夜里寒冷,扛不住就进来歇着,或者喝点小酒去去寒。
头越来越晕,脸也懒得洗口也懒得漱,衣服一扒扑枕头去了,都怪冯小宝,盟就盟,喝点血水得了呗,知道我是女的还非得喝酒,这不是摆着坑我么,把我坑到这笼子里关起来了,指不定关到何年何月呢?没准儿就拿上吊绳一捆扔花轿里抬到那傻子家去了。
一想到这儿我就想咬舌自尽。
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