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木门,司徒行赫然坐在她的床上,肥胖的身体裹在一层华贵的布料下,显得臃肿异常,一双精光闪烁的小眼睛紧盯住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师父。”娇柔的声音在寂静的木屋中响起,叶青鸿毫不畏惧地回视司徒行。在这里,不存在怕,她六岁时便明白了。
“过来!”司徒行眼中闪过一丝奇怪的光芒,招手让她过去。
叶青鸿依言走进,十多年的教训,让她学会了顺从。
她根本没得选择,为了生存,她学会忍耐,也学会只有听话才会令她少受皮肉之苦。
她看到他呼吸急促起来,身上的肥肉也跟着颤抖,眼中出现介于贪婪与渴求之间的光芒,赤裸裸地,仿佛野兽盯住了它的猎物。
曼妙无瑕的女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显现出无与伦比的妖魅,司徒行没来由地一阵畏惧,但随即被兴奋及兽性所掩盖。
“我已经想你很久了。”shòu_yù的喘息夹杂着浓烈的汗臭迎面扑向她,但她仅仅是偏了偏头,脑海中浮现出肥肿的躯体压在女人柔美的身体上的画面。那是她从小就一直看着的,现在那女人该变成自己了吧。
她皱起眉,压下反胃的感觉。她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于是一直在等,等待它的到来。她并不害怕,也不介意身子给谁,她只知道要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能看得见日落时天空变幻多端的晚霞,才能听得见风吹过竹林沙沙的响声,才能将赤足浸进小溪感受那沁凉的震撼。她只要活下去!
“真美,就算僵硬得像木头也胜过那些女人千百倍!”司徒行啧啧称赞,誓要破除她似乖巧实淡漠的高贵的气质。
叶青鸿本来的木然在司徒行的手触及她的身体时蓦然崩溃,强压下去的恶心感在此刻再也控制不住,双手不由自主地一把推开猝不及防的他,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自己已退到墙角。
她靠着墻,喘息着,那双一向澄澈的双瞳紧盯着司徒行,其内有着茫然与无措。她拒绝了他,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做了,而且一点儿也不后悔。而他又会怎样对待一个反抗他的女人?
没想到温驯的小兔子也有不听话的时候,司徒行明显地怔愣了一下,但唇角随即浮现出森冷的笑容,凌厉的目光中爆出噬血的凶光。
“好,好得很!”咬牙的声音清晰可闻,“我就喜欢会反抗的女人,这样才有趣。”
话音一落,叶青鸿只觉得眼前一花,头皮微痛,人已被丢到了床上,没有丝毫的怜惜。在她尚未感觉到疼痛之时,司徒行的身体已压了下来。
“不,不要!”她拼命地挣乳,拼命地躲着他的手和嘴,却不知她的反抗只能令他更加兴奋。
“叫吧,叫得越大声越好。”司徒行只用一只手一条腿便压制住了叶青鸿不听话的四肢,空出的手则粗鲁地撕扯着她的衣物,一双淫邪的兽眼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俏脸变得扭曲,不放过一丝一毫痛苦的表情。他得意至极,大声狂笑,但随即就变为一声惨叫,只因叶青鸿一口咬掉了他肩上的一块肥肉。
“啪──”他愤恨地甩了她一个耳光。
叶青鸿唇角流下一抹艳红,惨白的花容上浮现出一个深深的五指印,但明眸中闪现的依然是无畏的光芒。
“贱人!”司徒行怒骂,誓要让她尝到痛不欲生的滋味。
“师父,多谢……教诲!”叶青鸿突然开口,这是自她十岁以来首次说这么长的话,不免显得生硬。
司徒行微愕,动作不禁一滞,不明白她说这话有何意图。却见叶青鸿柔荑轻挥,竟然主动攀上了他的肩。一丝诧异闪过他狠绝的眸,她屈服了吗?哼,不管怎样,都等他快活过后再说。想至此,他就要继续。
不料叶青鸿唇畔竟浮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配合着她瞬间淡漠的眼神,形成一幅极诡异的画面,令他不由得呼吸一窒。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在心头浮起,却又不知源于何处,令他头痛得差点儿捉狂。
突然,叶青鸿一扬头,温润绝美的红唇主动吻上他的喉,他心神微颤,蓦地想起一事来,慌忙一掌拍出,击在她的胸口,但为时已晚──她檀口中所含的薄刃早已割断了他的喉咙。
一声闷哼,叶青鸿被他强大的掌力击得飞了出去,撞在木墙上,喷出一口鲜血,当场昏了过去。
数日后,伤愈的叶青鸿将司徒行早已变得僵硬的尸体葬掉,因不识字,所以并没立碑。
站在司徒行的坟前,叶青鸿绝美的脸上微露哀凄之色。她不想杀他的,可是她更无法忍受他碰她,所以她用了他教她的方法杀了他自己。这是不是报应?
没有用师娘的弯月刀,是因为早就知道一直以来师娘从没斗赢过他,这次想必亦然。而他自己呢,他是否能斗赢他自己?也许到死他都不明白,他竟会死在自己一时兴起想出的招式之下,而且是一个毫不懂武功的女人手中。
彤云密布,寒风呼啸,鹅毛般的大雪从天而降,铺天盖地,好不热闹,远近视野立时变得模糊。今冬的第一场雪竟然来得如此毫无预兆,是否老天也想借此将师父那邪恶污秽的过去掩盖?过去,再不值得留恋!转过身,她向木屋走去。
清脆的铃铛声从远处隐隐约约地传来,她驻足聆听。这谷中,从未有外人来过。渐渐地,铃声近了,却是一匹马在风雪中艰难地行走。马上坐着一人,披着斗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