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听完怒从中起,一脸不服,口气十分硬气:“谁是拖油瓶!李嫂,你管管自家儿子偷鸡摸狗的毛病再说吧。前日可又上我家摸东西去了。你要不管,若在摸到我家来,我就打断他的手。”
两人这架势是要吵起来,李嫂撂下手中的衣裳,站起叉腰骂道:“谁偷鸡摸狗?谁偷鸡摸狗?你说清楚!就你那破屋,还有什么东西可摸。我说你家小渔怎么了?说拖油瓶怎么了?还说错了?我在这村住了几十年,还少说他孟渔是闷墩子鬼样子了,今个是日头打西边出来啦,说一句都不行啦?”
青青也撂下手中衣裳叉起腰,气势丝毫不输,怒道:“我管你说了多少年,在我赵慕青面前说就不行!你下次再说,我就撕了你的嘴。”
一直在一旁的连幼薇一愣,朝向身旁的云霁说道:“阿霁,这女孩原来叫赵慕青,就是那块叫孟渔的坟冢主人的妻子。”
她说完叹了气,虽然从那些妇人口中听来那孟渔不过是个大字不识的村夫。但在赵慕青的心中,丈夫是自己的天,丝毫不容旁人诋言。
想及至此又不得不疑惑惋惜起来。此时此刻将自己丈夫视为天地的赵慕青,可知自己丈夫会在不久后死去?
而那座攥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