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红,后商家学此酿造方法,精心放置数年或者几十年,分批而卖,亦为女儿红。
“余将军如此出众,本王怎舍得放过呢?”尉然手一抬,身边的亲卫迅速散开。
“啧,越长大越不可爱。”余雅撑额轻笑,“如果说,我想与你洞房对饮女儿红呢?”暧昧的话一出,面前男子不自在的转头不敢看她,声音却一如既往的清冷。
“真是可惜,本王无福对饮了!”
“哈哈哈,尉然,我就喜欢看你明明喜欢还要装模作样的样子!在你眼里,什么不能牺牲?”余雅轻嗤,转身背手走入庭院,“霍隽知我瞧着不错,你滚吧!”
沉静良久,尉然的声音响起,“你觉得,我不对吗?”然而不等亲卫回答,自己便回道,“怎么会呢?余雅,余雅她终究不是,程琳。”
所以,余雅他不能拥抱,所以,余雅的肆意飞扬,如今的生死相搏却又无法剥离,才是他们共处的局面!尽管他知道,他们之间,终究会有一战。所以,余雅,余雅啊!不要怪我!
余雅冲入房间,拿起那柄大刀,便进了后院。她抬手挥动,大刀带动的气浪狠狠劈碎了石头磨成的桌椅板凳,她转手一动,碎石化为灰烬。
她呆怔着,突然想起那一年,她带着几名小少年,偷偷在尉然必经之路设置陷阱,那年已经十几岁的少年眉目端正,优雅纤长,还没有如今这般乾坤独断,眼中露出的yù_wàng挥之不去。
尉然并没有掉入陷阱,余雅觉察不对,并没有逃开,反而提起木棍翻滚而去,直接打向他的大腿,措手不及下,尉然直接摔倒在地。而后一个呼啸,几个少年迅速出来冲他招呼,而且还很阴险的往他脸上揍。
“学礼,别打了,快撤!”
“这么快?”
“废话,再打他亲卫就找来了!”
为什么会携同那么多少年揍他呢?少年时候的意气风发,无非是学业上的事情,才十七岁的尉然已经是国子监祭酒,而他们还是学生。被年少带着也疯狂一把余雅因为被批评而设计了这么一个复仇的计划。
只是因着这事儿,余雅事后被报复的很惨,尉然是个很讲究的人,他要报复,就不会简单粗暴的像余雅一样,揍一顿就跑的!他的是慢刀子磨肉,而且有空磨一刀。绝对理由正当让人看不出找私仇的样子,从此两人就正式杠上了。
大约回忆太多,她一时有些怔怔,这时候只听见噗的一声。
“谁?”她抬头,只见还是一样的树,还是一样的位置,程学礼与霍隽知,他们用担忧的眼神看她。“下来吧!”看见霍隽知,余雅心情复杂。当时为什么会选择霍隽知呢?神不知鬼不觉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霍隽知其实活的很单纯,她却欲将他扯下这个烂摊子。
有了上次经验做底,这次程学礼人带的很顺利。下来后,霍隽知忍不住问道,“你没事吧?我看见摄政王带人来到你这儿了。”
“你在关心我吗?”刚才发泄过的余雅这会儿有心情糊弄人了,“这么关心我,不如帮我解决终身大事?”
霍隽知脸一下子爆红,恨恨道,“还有心情糊弄人,看来是没事了!伯元,我们走!”
“唉,你刚才路上担心半天,来了就说这么一句话啊?我还没说话呢!”程学礼一下子打回去了。
这两活宝一下调剂了她的心情,她勾起嘴角,“原来这么担心我啊?存英啊!你可真可爱!”
“鬼才担心你!”
“呦!原来你是鬼啊?我怎么才知道啊?”
……
程学礼瞬间觉得,自己仿佛是背景板,于是强行给自己安戏份,“余雅姐姐,那个摄政王来这儿干嘛?”
这话一出,余雅神色淡了,“没什么,我爹之所以离开战场,不就是得了些老毛病,今天又犯了,叫太医的时候摄政王知道了,便干脆让我爹进宫,省的麻烦!”
“可他带那么多亲卫干嘛?”傻白甜的程学礼好奇。
“你也知道,他是摄政王,那张脸没有那个百姓不知,万一来个政敌刺客,出事了怎么办?这时候自然需要亲卫了!”
霍隽知瞅着程学礼被糊弄,委实有些惨不忍睹。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但绝对不像余雅说的那么简单,其间关键他还没想清楚,可也没觉得,堂堂镇南王,居然说□□就□□了。而且还敢□□在宫中,毕竟皇宫是皇上的地盘,而皇上,与余雅还是十分亲近的。
“你要是需要人帮忙,可以找我,虽然我什么都办不了,但是霍家,我还是可以调动几分的。”霍隽知肯定事情很严重,于是主动道。
“对对对,程家也可以帮忙的!”程学礼连忙接上献媚。
霍隽知说的调动几分,还真不是假的,霍家嫡支几乎全军覆没,而旁支是由嫡支亲自带出来的,旁支的族长虽然才不惊人,却心性极好颇为感恩,因此对霍隽知几乎有求必应。
“谢谢你们了!”余雅笑着看向霍隽知,“存英,你母亲多大了?”
“额,四十,有一了吧?”突然被问,霍隽知不由有些犹豫。
“你母亲十六岁就生了你?”余雅惊讶了,确实,上京女儿珍贵,没到十八都不会考虑嫁人,十六岁就有了,确实过早了些。
“是啊,听闻她与家父是私奔的,有了我以后,外祖才同意了父母的婚事。”霍隽知不自在道,这事儿没什么不可说的。毕竟当时他们两个还被称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