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放道,“这里好像不比上海冷多少。”
李周曼笑道,“冷很多啊,没有这件衣服我要去后备箱团着了。”
陈放只道她夸张,“身体还好吧。”
李周曼摇头,“我还能再晃荡五百年。”
陈放失笑,“祸害,一千年才对。”
李周曼依旧伸出手掐他大腿,“手感不错,撕鸡腿一样。”
陈放把外套帽子扯到她头上,拉低,遮住眼睛,对着脑袋弹了一下。
不多时转入拉萨市,低矮连绵的小楼和商铺,在灰蓝的天与泛白的地平线只见,如风吹就倒的牛奶盒般矗立。一座座错落排列,莫名地带着半分突兀和陌生,仿佛这牛奶盒背后什么也没有,只有无尽的天地,只有天涯海角。
陈放开着,脑里莫名想起上回在南京怀旧餐厅听见的周旋的曲子,他道,“周旋的歌你会不会唱。”
“只会天涯歌女和四季歌。”
“唱。”他关掉了微启的窗户。
“不唱。”
“不唱不行。”
李周曼开口轻唱。
“天涯呀海角,觅呀觅知音。
小妹妹唱歌郎奏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