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的是白东宁一张臭的不能再臭的脸。
兰天拍马屁功夫不错,可惜这回拍到了马腿上。白东宁压根就没接她的话茬,将手上的宣纸用力的扔在了桌上,问:“这是什么?”
兰天凑上去看,正是她这几天翻译的成果:“你要我写的东西啊。”
“哦,”白东宁恍然大悟状,“原来这是字啊。”
兰天:……
“连鬼画符都不如。”
兰天怒,忍无可忍,破罐子破摔的道:“我的字就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练。”
兰天扭过头,不理他。
“从明天开始,我让青梅、竹马监督着你,每天不练个十张纸不许睡觉。”
这下兰天蔫了,她向来是脸皮厚的,上一秒还在跟你置气,下一秒就能为了自身利益撒起娇来:“啊,这个就不用了吧,你找个人再抄一份就好了。”
“也行。”这次白东宁倒是意外的好说话。
他顿了顿,在兰天高兴劲还没散去之前,又问道:“那工钱是不是也该减少一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