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挠了挠头,愁的连叹几口气,此时严冬季节,没有火炉,哪怕打地铺也要被地面寒气冻透,更不要说连多余的被褥都没有。我想了想,点了烛台,端着去隔壁几个院逛了逛,屋中即便有被褥,也因多年不曾住人,被灰尘遮盖的看不出本来颜色。想起拿铁炉那院,正要往那走,此时突然起了风,险些将我手中烛台吹灭。看看天色暗了下来,只好明日再去。
回到屋内,关好门,将烛台放回桌上。此时困意袭来,忙了一天身上也开始显出乏来。莫伽占据整个床外侧,我纠结半天,终是爬上床里侧,掀起一片被角,离莫伽远远地躺了。此时我一颗心怦怦乱跳,想起他做的那些血腥变态之事,总害怕他会从背后扑上来喝我的血。可身后安安静静的,只听到几不可闻的浅浅呼吸声,跳动的烛火在床帘上映出他的身影,将我的身影罩住。我的担心渐渐被疲惫淹没,没过多久,便合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