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的妈妈质问我,是不是很羡慕演艺圈里的男明星,是不是觉得他们见到更漂亮的女人,就把原來的妻子抛弃,是可以被原谅的。
怎么可能啊,刚才说我的未來志愿是当黑帮老大,不是好东西,现在又说我的未來志愿是当演艺明星(玩弄女人的那种),更不是东西,有沒有搞错啊,就算我真的成了黑`道分子,也是很讲义气的黑`道分子好不好,在战场上,我绝不会丢下任何一个兄弟的。
而且就算是在十亿分之一的低可能性下,我成了受女性欢迎的影视明星,也绝不会见色忘义,抛弃任何一个妻子的。
诶,我这后半句话有问題,好像暗示我的妻子很多似的……幸亏沒有当着林阿姨的面说出來。
“啪嚓”
厨房里突然传出了一声盘子掉在地上,摔成碎片的声音。
我很是惊讶:如果厨房里面刷碗的人是宫彩彩,那么就算盘子全部碎裂,我也毫不奇怪,但是班长从來都是相当小心,她弄碎盘子是很稀奇的事。
“叶麟,能过來帮我收拾一下吗。”班长在厨房里向我求助道。
林阿姨眉头轻皱,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说道:“真沒想到,为了掩护你,连家里的盘子都舍得摔了啊。”
我起身想去帮班长,但是林阿姨阻止道:“莎莎,怎么能让客人干活呢,你怕扎手,就放在那儿,一会我來收拾。”
接着用眼神逼我坐回去了。
“你讨厌我女儿吗。”林阿姨冷不丁地问我。
“怎么会讨厌呢。”我不解其意。
“哦……不讨厌,那就是喜欢咯。”
“说喜欢的话……”我犹犹豫豫,不知道怎么才算正确答案。
林阿姨为了不让厨房里的女儿听见,压低了声音:“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女儿的话,那么为了他好,希望你不要太接近她。”
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正目的。
“由于生物本能,年轻的女孩子确实容易头脑发热,对你这种身体强壮、打架很厉害的男生产生兴趣。”
“但那只不过是人类原始狩猎社会的遗毒而已,在当今时代,靠匹夫之勇争强斗狠,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很符合研究员身份地,说了几句学术性的话。
“你如果真心喜欢我女儿的话,也不会愿意见到,未來她因为你而遭遇不幸,身心受伤吧。”
班长蹲在厨房的地面上收拾碎盘子,不时回过头來偷偷看我们,不过她显然已经听不清我们有意放低的谈话声了。
“林阿姨,让班长身心受伤这种事,从何说起啊。”我皱着眉头道,“根本就是八字还沒一撇儿,以后的事……”
林阿姨打断了我,“不是已经有过一次了吗,你在我女儿组织的班级野游活动中,私自跑到未经开发的深山里去,掉进捕熊陷阱,差点沒死掉,我女儿为你流泪了吧,虽然沒有直接被她的朋友们看到,但脸上的泪痕应该不是为了别人出现的吧。”
连这种事都调查过吗,客观上说,我确实是害得班长为我伤心了。
“而且,我还听说,你是为了一只号称价值50万美元的稀有蝴蝶,才跟其他到翠松山上去捕蝴蝶的地痞流氓一起,争得头破血流,导致自己差点赔上性命的。”
在外人看來,的确是这样沒错,如果我要辩驳,就必须把我和艾米的关系、和艾淑乔之间的恩怨,全部公开出來,对班长我都沒说,对班长的妈妈更不可能。
“你才14岁,就因为贪财干这么危险的事情,你觉得我能放心让你跟我女儿交往吗。”
林阿姨用一种并不需要回答的语气问我。
平心而论,站在林阿姨的角度,以她得到的有限的情报來看,我确实不属于可以放心让女儿跟我接触的,人畜无害的类型。
见我的眼神黯淡下來,林阿姨又趁热打铁紧接着说道:“你也知道,莎莎现在上初三,面临中考,这是很关键的一年,如果在这段时间受到了意外的影响,比如说,交男朋友,或者因为转学而必须适应新环境,而花费额外的精力,导致最后中考成绩不理想,那岂不是相当悲剧。”
“更何况,舒莎十有八`九,要在上海上高中了,虽然我还沒有跟她把话说死,但是最后的结果估计就是这样。”
班长跟家人团聚,不用再当留守儿童,这对她绝对是好事,我应该为她高兴,但是不知为何,心中有一份排遣不去的寂寞。
“我不会打扰班长的学习的。”
表态的时候,我的声音有点沙哑。
“我更沒有资格,对班三道四,所以,林阿姨您不用再跟我讲道理了,我知道您想达到什么目的,我不会缠着您女儿的。”
林阿姨有些意外我答应得那么干脆,她看着我脸上落寞的表情,仿佛悟到了什么,因而语气稍微和缓了一些。
“我……也不是要剥夺你的所有机会,如果你真的有心,可以试试跟我家莎莎考到同一个分数段,然后报考同一所高中。”
一抹苦笑出现在我的嘴角,,还真当我是学霸啊,如果国家教委立即取消所有文科,那样说不定还有一点点可能。
我脸上的失望沒有逃过林阿姨的眼睛。
“你觉得高中沒戏了是吗,那……不是还有大学吗,我听说你理科成绩还不错,如果你肯在高中三年加倍努力的话,那么跟莎莎考上同一所大学,也不是天方夜谭吧。”
“考上同一所大学。”
“沒错,就是考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