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摇摇欲坠的平衡被彻底打破了。一湖血水冲破了蜃眼,厉声咆哮着,如飞瀑般长泻而下!
所过之处,仙人被冲刷成了血糜,白骨四散,云海皆为焦土,惨叫哭嚎声泼天而起。这云雾缭绕的仙境,几乎在一瞬间,化作了炼狱火海。
玉如萼伏在黑龙上,轻叹一声。
那微弱的叹息,似乎有千钧之重,令龙池乐长吟一声,双目含泪,向蜃魔冲去。
元寄雪解下外衫,披在玉如萼肩上,莹莹的青光化作屏障,暂时阻却了倾盆而下的血雨。
他面色苍白,黑发披散在颈后,双目幽幽沉沉,凝视着玉如萼。
“带上这个。”元寄雪道,捧着玉如萼的面颊,俯首下去,舌尖在银瞳上飞快一点,极其轻微的凉意晕散开去。
雾花镜化作一层银翳,蒙住了他的瞳孔。
元寄雪一字一顿道:“不要睁开眼睛,除非……”
他吐字间,用上了鬼王印的力量,将那几个字化作朱批,牢牢印在了玉如萼的识海深处。
玉如萼驾着黑龙,在彻底陷入混沌的前一秒,纵身撞入了蜃眼之中,将那倾泻的血湖水,尽数堵住。
与此同时。
赤魁正揽着玉如萼的元神,享用着他s-hi滑紧窄的肠x,ue。又一股滚烫的 y- in 液,浇灌到了他的龟*上。
赤魁亲了亲他汗s-hi的鬓发,仅存的半颗魔心凝实了三分。
元神被他翻来覆去的肏弄,早就里外尝了个遍。
一只y-in阜软烂熟透,嫣红的r_ou_唇翻开着,肿胀得近乎半透明了,还散落着几枚牙印,仿佛狼藉的牡丹花瓣。女蒂更是被时时吮吸嚼弄,蒙着亮晶晶的唾液,肿得像是樱桃颗,小r_ou_唇完全裹不住,只能r_ou_鼓鼓地翘在腿间。
就连男根,都已经水,只能蔫蔫地垂在雪白的大腿上,一缕缕淌着j-i,ng絮和尿水。
元神已经敏感得完全经不得触碰了,赤魁只是捉着他的下颌,恶劣地呵了口热气,他便下腹抽搐,喷出一股 y- in 液,将大腿浸得一片s-hi滑。
赤魁再一捏他的臀r_ou_,他就迷迷蒙蒙地,将脸颊贴在心口瑕疵上,垂着睫毛,面上泛着酒醉般的晕红,探出红舌,将瑕疵舔得晶莹透亮。赤魁尤不餍足,甚至捏着他软嫩的r-u头,掐出淡白色的r-u汁,像提笔写字那样,尽数抹在瑕疵上。
元神虽然迷茫无知,却会随着他恶意的亵玩,不时抽搐一下,发出融化般的喘息。
赤魁爱极了他这幅模样,正要抱着他的腰肢,再尝上一轮,那元神便软绵绵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赤魁一愣,正要捏捏他的脸颊,突然察觉到了不妙。
他从玉如萼体内源源不断地汲取灵气,织出了一层薄薄的屏障,以免对方受到血湖水的侵蚀。
但这时,他的屏障突然受到了冲击,仿佛有万钧之力,轰然锤落。赤魁一时不备,胸中剧痛,喷出了一口鲜血。
他只剩下半颗魔心,实力大减,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住血湖水的全力冲刷,屏障破碎是早晚的事,到时候,血水会直接冲到玉如萼赤裸的肌肤上。
除非……
赤魁也不迟疑,身形一消,化作滴溜溜一颗红玛瑙,从玉如萼的双唇中,冲了出去。
他已经能够凝结实体了,赤发的魔尊,肩宽腿长,只能勉强蜷在蜃眼里。他赤裸着脊背,袒露出线条j-i,ng悍的蜜色胸膛,一把抱住了玉如萼。一身的魔气,被他覆在后背,抵挡着血水的冲刷。
哪怕他竭尽全力,把自己化作了一把伞,却依旧被侵蚀得滋滋作响,身后晕散的红光越发微弱,几乎被彻底吞没在腥臭的血水里,像是一盏行将熄灭的灯。
赤魁皱着眉毛,索性把屏障一扯,血水直接冲击到了他j-i,ng赤的脊背上,仿佛锋利的铁刷,悍然横扫,瞬间刮走了一层皮r_ou_,白骨从模糊的血r_ou_里暴突出来。
赤魁“咝”了一声,咬紧了牙关。
他完全放弃了抵抗,让血水倒灌进身体里,用自己残损的魔心疯狂吞噬起其中的恶欲来。
他的身体本就是血水孕生的,过度暴烈的戾气在他的腔膛里左冲右突,一身j-i,ng悍的肌r_ou_,被撑得鼓胀开来,里头的经脉被腐蚀殆尽了,只有疯狂涌动的血水,将这幅皮囊撑得像是蚕蛹一般,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
即便是赤魁,也因这样的痛楚,而锁紧了眉头。
他抱着玉如萼温热的身体,低下头去。
玉如萼双目紧闭,雪白的睫毛静静地垂落着,白发黏在脸侧,透出莹莹的汗光,仿佛经年的积雪,化作了潺潺的春水。
脸颊晕红,唇珠嫣然,看起来更是不尽温柔。
玉如萼有点困惑,朝着他仰起了头,那颈子也是颀长而雪白的,因赤魁滚烫的呼吸,蒙上了一层鲜润的血色。
赤魁实在疼得狠了,他简直怀疑自己是一尾被破开了膛的活鱼,被活生生地抠出腮,一把把抹上粗粝的盐,他的喉咙里咯咯作响,血水几乎从嗓子眼里喷涌出来。
眼前的美人面,更是模模糊糊晃动着,隔雾看花一般,只有一点嫩红的唇珠,远远近近浮动着。
他一边倒吸着冷气,一边恶狠狠地叼住了那点嫣红,仿佛饿狼叼住了自己的舌头。
唇舌交缠的瞬间,他的神魂一轻,竟是被拖进了幻境之中。
赤魁再次睁开了双眼。
他竟然回到了魔宫里,懒洋洋地倚在尊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