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站在最首的一魔休有些与众不同,竟是白色衣袍着身,掩盖住了魔气,并不苍老的外表,长得并没有恐怖扭曲或是歪瓜裂枣,模样端正,却带着邪气,眼角上挑,狂傲不羁,与这一身的白色有些不符。
只见他站没站样,歪歪扭扭靠在一边,像个爬行动物一样,手上的蛇形手镯闪闪发光,更显得这一身不伦不类,他道“昔日听闻云清道观的威名,本君更是佩服,特意来此与众位一同切磋。”
这声音冰凉,尾音拖得极长,听的很不舒服,又是带着那种不可一世的感觉,惹得白栀泉眉毛扬得更高了,她完全不信他的说辞,还没等他接着说,就道“如此你所言,为何会烧了我们道观大大小小的树林,这又如何解释?”
那白衣男子看着她愤怒的表情,玩味地摸了摸下巴,道“只是道观中的一些小辈不懂世事,伤了我们的人,给其些教训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