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曦知道他要硬来,她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她用力的咬着唇,勉强着自己咬字清晰的说着每一句话:“宫轩墨你知道婚内强干也是犯罪么?你不要以为你有钱有势就能一手遮天的。我们可是在法国结的婚,西方的人~权维护可是做得特别的到位,专门治像你这种腐败的有钱人!”
“……好……你这么想告我,那我就给你证据好了。看看你有没有能耐能把法院的传票送到我的手上,哼……”
韩曦愠怒了,奋力的挣扎了起来:“你别以为我不敢!我们是在国外结的婚,就算豁出去了,那也丝毫不会影响我在国内的生活,嗯……”
男人依旧我行我素。完全不把她的话听进去。
她张开口,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却因为越来越使不出力气而渐渐的松开了。她开始服软:“宫先生……你先去洗个澡好么,从外面回来,都是一身的脏兮兮……”
“做完了再去洗,我们两个一起洗,顺便换下床单。”
韩曦知道逃不掉了。她原本打算趁着他去洗澡的时候,直接换好衣服带上钱出去找个酒店住的,处处顺着他,难道还真当她是软柿子,随便捏?
“宫轩墨!不要太过分了……你至少戴上t,我履行了我的义务,你也必须承担去责任,难道你想让我吃药么,我这个身体已经这么差了……”
在她眼前晃动的黑色头颅忽然停了下来:“太太,没有那个国家的丈夫有这种义务,你是我的太太,为我传宗接代才是你作为妻子的义务。如果你单单是把自己看成满足***的娃娃,那你简直是在轻贱自己,懂?”
“不懂!你别说得这么理所当然,我只知道你当初答应我的事情,你出尔发尔……唔……”
诱人的红唇被他缄住了,她的任何抗议都无效。
他也真的是在估计她的身体不好,并没有做多久。在她快要晕过去的时候他就出来了。因为半晕着,这一晚她待业睡得很香甜,很沉。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宫轩墨已经比她先起了床。屋子里不见一丝凌乱,就连昨晚被他扯坏了丢在地上的真丝睡衣,他都收拾妥当了。他是一个有洁癖的十分龟毛的男人。
就是床单还是脏的……
韩曦裹着薄被子下床找衣服穿,快速的往身上套了一件家居服之后,就开始挑一套衣服。
前几天她稍微有点畏寒,专门找了件针织衫的外套披着,就关在衣帽架上,她把这件外套取下来,随手丢在了卧室的贵妃卧榻上。
然后一颗漂亮的猫眼石就从那件外套里滚了出来。韩曦并不知道,这颗猫眼石,其实就是几天前,时俊西偷偷的放到她口袋里的卫星窃听器。
韩曦捡起这颗猫眼石的时候,宫轩墨也刚好开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