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这人虽然死了,但是这人证还杵在这呢不是?不是说慕青大夫和这件事情有关系?这真的慕青大夫在这里,那么被她们用钱财买通的出来做伪证的那位慕大夫哪里去了?只要找那位慕大夫来一问,这结果不就知道了?!”
凤睿渊一句话让慕容婉脑袋轰隆一声差点炸开了锅。
张大人闻言也是一愣,随后连连点头道:“哎呀,下官糊涂,糊涂啊,幸得有睿亲王指点,不然下官就要误事了!”
“小箐箐,舅舅表现怎么样?!”凤睿渊倒是不在乎张大人的恭维,而是站在慕箐箩身旁,笑着说道。
“这事情不是明摆着吗?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可是若不是本王提醒,你们这位张大人可是要误判的!”
“你难道只能与这种水平的人相比?”赫连箐忍不住的看了他一眼,好似在说,我们家北北怎么会有你这么个丢份儿的舅舅。
“哎……你这个小丫头片子,竟然敢这样损舅舅,你跟着小文璟学坏了你!”
……
张大人传令假的慕青,慕容婉皱着眉头,脸色隐隐带着焦虑,频繁的看着自己的婢女妙玉。
妙玉脸色同样煞白难看,额头间有细密的汗珠涔涔,忍不住的不停的用手擦抹。
还不时的抬头看向慕容婉,冲着慕容婉点点头。
慕容婉才放松了一点下来。
赫连箐将这主仆二人的举动看在眼里,等到假的慕青被传上堂后,张大人问道:“你便是柳年?”
“回大人,小人……小人正是柳年?!”
“你在本月的十七号辰时三刻是否见过……”张大人问案,柳年不敢有所隐瞒,将之前收了金银之事和盘托出。
“回大人,小人确实在那一日见过一人,是名女子,也戴着蓑帽,由于被轻纱遮挡,小人没有看到她真实的相貌,只是给了小人一笔钱,让小人指正将军府三小姐,小人哪里认识什么将军府三小姐啊?小人财迷心窍,才会做下这等蠢事,小人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大人开恩啊!”
柳年跪在地上哭诉,不住的叩头。
“你说那买通你的人是名女子?你没有看清她的面貌?!”
张大人问道。
“回大人,正是!”
张大人有些为难了,面色铁青,看向地上的柳年:“柳年,此事关系重大,你若是知情不报或者存心包藏,你该知道下场!”
“大人,小人不敢,小人是真的……对了,小人当日虽然没有看清她的容貌,但是小人见到了那人的坠饰,风扬起了一角,恰好被小人看到了,那坠饰不似外间那等庸俗之物,是饱满的白玉石雕刻的浅月牙图案!”
柳年这话刚说出口,赫连箐便看向慕容婉处,只见她的婢女妙玉正慌张的用手捂住自己耳朵上的坠饰,赫连箐恰好看到那坠饰正如同柳年所描述的那般模样……
“就是这个!就是她!”柳年忽然指着妙玉喊道。
妙玉忽然腿软了一下,差点吓得跌倒,被慕容婉一瞪,又堪堪站直了起来。
“慕容小姐,你的婢女妙玉戴着的耳饰还真是符合柳年所描述的那般模样呢!”凤睿渊打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调侃的说道。
慕容婉急促的说道:“睿亲王,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呵呵,又不是本王的侍女被人家指认,本王坦荡荡,能有什么意思?有意思的恐怕是你才对,你瞧瞧你家婢女吓得脸色都不对了,这事儿若是说和你没关系,还真有些牵强!”
☆、【112】威逼加哄骗,渣女快现形
“你胡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怎么能血口喷人!?”妙玉着急的解释着,越是解释脸色越发的惨白。
柳年眯着眼睛盯着妙玉的身形,刚才若说是因为身形和耳坠有几分七八分相似之处,如今听到妙玉开口,声音更是十成十的相近。
“没错,你的声音我不会认错,大人,就是她买通了我要我帮赫连柔诬陷三小姐的,就是这个人,大人,草民说的千真万确,不敢有半分欺瞒!”
柳年话刚落,众人看向妙玉,见妙玉噗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慕容婉紧拧着眉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后又转头瞪视着柳年:“你没有真凭实据,怎么敢这样冤枉本小姐的人,到底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还不快说!”
“大人,草民没有说假话,真的就是这个声音,还有这个身形,最重要的事草民见过她的耳饰!”
柳年言辞确凿,不容妙玉不认,妙玉紧张的身形越发的颤抖,连反驳都不曾。
“真的是你!?”
北堂墨夜语带寒冰,只一句话便似乎将慕容婉定了型。
慕容婉不能忍受北堂墨夜怀疑自己,哀戚的对着墨王道:“夜哥哥,你不能听信他人之言,就断定是妙玉做的啊,妙玉根本就不认识大小姐,平日里乖巧又懂事,心地善良,连只蚂蚁都不忍心伤害的人,怎么会伙同赫连柔做下这种令人不耻的事情呢,这一定是误会,柳年又没有看清对方的脸,只凭他说的那个耳饰,像是这种普通样式的耳饰店铺内均有卖的,不能说妙玉戴了就认定是她吧,还有声音……人有相似都不足以奇怪,何况是声音了……”
慕容婉委屈的看着墨王,北堂墨夜目光多了几分松动。
慕容婉真是天生的演员,做戏的功夫真真假假,令人难以看透。
柳年所说的只是怀疑,耳饰与声音这两样确实不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