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蠢欲动到现在的脉冲枪终于执行了它的作用,精准的枪法使它的能量被一击用尽,可就是这一击,成了现场中谁也不能阻止它轨迹的可怕攻势。
一枪,正中熔风炎锤最脆弱的哪一点。
一枪,熔风炎锤像是真正的玻璃制品一样,碎了满地。
一枪,在擂台战上制造出了最唯美也是最昂贵的七色流彩。
初始机的这一击,制造了几年来也无人复制的奇迹。
崂山道猛的抓住悲风赤翼的衣领,怒吼道:“黑天到底是谁!”
悲风赤翼没注意,一下子被老友抓了个结实,他茫然的瞪大眼睛,哽着脖子道:“我怎么知道!那家伙什么都没告诉我!”
崂山道完全不接受悲风赤翼的解释,怒声道:“你就是这么想当人师父的!”衣领攥的更紧了。
悲风赤翼感觉到了久违的窒息,但他底气十足的嚷嚷道:“我想当人师父怎么了?又没说不知道祖宗十八代就不能当师父了!我跟你说臭道士,你现在要是不把勒着我脖子的手松开?我立马让你知道什么叫花儿红过头!”
“你**倒是来啊?让前辈教你怎么做人才叫谦虚!”
崂山道不甘示弱的回骂回去,冲击性的一幕让他的大脑都不会思考了。
一脚踩上木质的凳子,两个一起长大的家伙,还像是三岁一样瞪着眼睛喷着白气。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把将要打上擂台的两个人引回去继续看起了决斗。
“又打起来了。”
不知道是谁的平淡声线,一秒让两个暴走的超龄儿童坐了回去,两只眼睛死死瞪着擂台上的那两台战机。
悲风赤翼着重盯在星战流火身上,他心里想的也直白。
卧槽,你个星球锤子,可别败在除我之外的人手上啊!
而被老对手寄予厚望的星战流火,即使呆在冷热自动调控的座舱里额头上也冒出了汗水。
说实话,他心疼啊!
那一把费了他五十万星币和六千积分的特制战锤啊!
就这么碎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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