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经操,可以操男人。何况他才十岁。”毛孩没长齐呢,乌鸦是不是担心的有点过早了?不过我还是好心的给出了解决方案。
“这家伙是不是思春了?”
“是春心萌动!”我鄙视的斜了乌鸦一眼,这家伙一听就是没有学问的土老包。
“是哪家姑娘这么命好?嘎嘎嘎”我嫌弃的盯着乌鸦留下的口水,摆动着枝条,不让那恶心的口水滴到身上。“哇,炖猪蹄,红烧排骨……嘎嘎噶……”
“你怎么知道是姑娘命好?说不定是小伙子命好呢?”不过,到底是李家寡妇还是王家闺女呢?我支着下巴细细回想。去年,他和虎子他们去听李家寡妇墙角,今年又往王家闺女门前扔野山鸡。
“肯定是王家闺女啦。”
看吧,肤浅的人只能透过本质看现象,而我机智的透过现象看本质。“不可能啦。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