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言秋早在书架的显眼位置放了一本他以另一个笔名写下的《闻梦集》。那书也是一本qíng_sè读物,第一章便是一个画师因为没有灵感而四处游历,游至天狐山在狐神庙里宿了一夜,梦中被强大的狐神奸污却爱上了对方,耗尽生气画出了一幅传世之作,最终真情感动上天得以在神界与狐神长相厮守的故事。
这个故事当然是徐言秋的幻想之作,描绘着他在想象中与慕寻沧关系更近一步时的场景。他能看出来那人对自己有意,便希望用这个故事启发对方。
慕寻沧翻开《闻梦集》时心中一震,他虽然管着专出春宫图册的寻春阁,出来的成品到底是九分图画一分描述,不像是《闻梦集》这般全部通过淫糜文字来呈现故事。
将第一个故事看了几页,他便不由自主地将主人公代入了徐言秋来想象,看到狐神庙中那一段,早已气血翻涌,恨不得将那狐神换做自己,狭玩灵秀的心上人。
那故事名叫《天狐缘》,作为主角的画师为了迎合读者口味自然是有一个诱人的设定,多年来专心作画不通情事,身子却敏感无比,说是被狐神奸污,但得了趣之后也是极尽迎合,书不过翻了几页就从纯净无暇的处子变成了主动求肏的淫妇。
慕寻沧越看越兴奋,竟在书房里自渎起来,直到将浊白的jīng_yè射在了书页上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但他回过神来之后却像是魔怔了,盯着书上那些粗鄙字眼仔细收拾了衣装,去外间通知徐言秋今晚再来一趟。
写了那么多淫糜故事的徐言秋自然知道今晚要发生什么,他写那神狐的体态是照着慕寻沧写的,甚至那兽茎的尺寸也是对方的尺寸,极易让对方代入。而寻春阁因着入不了高雅之流乃是开在一条古旧巷子里的,白日里都没人进来更遑论夜间,对方让他晚上来这里会发生什么简直清清楚楚。
徐言秋平静地应下,回家之后却仔细沐浴了一番,又将胡茬鬓角都收拾妥当了,这才换上干净衣物准备出门。虽说知道很快就不用穿衣服了,但他仍然一丝不苟地从里到外穿得整整齐齐。
天刚擦黑他就出了门,到巷子口时天已全黑了。他收敛起脸上的得意,缓步走了进去。为了不让慕寻沧打退堂鼓,他特意没有打灯笼,好在这条路他已经走过无数遍,借着幽暗的月光倒也走得顺畅。
果不其然他在离寻春阁不远的地方被人一把抱住,确认过对方的气息与身材之后他放下了心,佯做惊慌道:“谁!快放开我!沧哥救我!”
那人听他叫“沧哥”浑身一震,很快又回过神来给他嘴里塞了条汗巾。徐言秋虽然早有预谋,但真的这时候还是有些害羞,又被自己送给对方的汗巾塞住了嘴,难免挣扎得用力了些。
这却不知道哪里刺激到了慕寻沧,借着夜色掩护放肆做一个坏人,将徐言秋身上整整齐齐的衣物一把扯开,用手拉着一个rǔ_tóu拧动。
徐言秋顿时有些后悔自己把画师描述太过骚浪了,哪有人什么也没做便被这样玩弄还能爽的。只是他到底太小看自己了,方才他只觉得钝痛,很快却从慕寻沧的动作尝到了甜头,一股痒意从被拉扯的奶头传到了胯下。
他爽得从鼻子里哼了几声,不知道自己是该羞恼还是该庆幸,自己的身体和书中的人物一样,喜爱这种被粗暴对待的感觉。
一阵夜风拂来,衣物堪堪挂在腰际的徐言秋忍不住颤抖了几下,隔着慕寻沧的衣物感受到了对方的温暖。自己衣衫半褪地被对方搂在怀里不像是被奸污的场景,而像是自己在勾引对方。想到这层,他又挣扎了起来,倒果真被他挣开了,只是他刚跑开几步又被对方擒住,这次对方似乎是有些恼,拿着腰带将他双手捆在身后,让他跪伏在地上。
很快身上最后的衣物也被对方拽掉,徐言秋光着身子跪在地上,屁股还高高撅着。他有些担心慕寻沧会硬来,毕竟对方的尺寸套用在兽茎上都可,哪里是他这种还没有开过荤的身体随随便便就可以承受的。
出于对身体撕裂的担忧也希望场景能够更真实,徐言秋用膝盖向前窜去,可惜他双手被绑根本无法在移动时保持平衡,反而让浑圆挺翘的肉臀不停震荡。他有些羞恼,知道自己的膝盖只怕要在石板上磨烂了,便瑟缩着不肯再动。
欣赏着大屁股扭摆的慕寻沧见徐言秋停了下来有些不满意,不过他也不敢真让对方受了伤,只能伸手重重拍打肉臀,让绵软的臀肉因为自己的力道不停震颤。
细嫩敏感的臀肉被拍得又酥又麻,徐言秋感觉到臀缝里一阵凉意,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居然这么yín_dàng,被男人拍打一番便湿了xiǎo_xué。
不过这在眼下也是幸事,毕竟慕寻沧没有经验,若他乱来自己有了淫液润滑的xiǎo_xué也可少受些痛楚,想到这层徐言秋心里又好受了些,轻颤着等待ròu_bàng的插入。
只是想象中的痛楚没有来临,反而是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覆上了臀尖。常年描画春宫的徐言秋知道这是舌头,想到恋慕之人竟然用舌头舔舐自己的屁股,便觉得穴里更湿了几分。
他颤抖着承受那根灵活的舌头对臀肉的刺激,还有那双干燥温热的大手对臀肉的揉捏,恍若梦中的场景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