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位化院的白胖子插嘴,“这很正常嘛,农业是根本,教育是百年大计……”
没等他说完,大汉暴怒,一巴掌拍在卢围后背上,疼得卢围身子一侧歪,赶紧扶住他肩膀,怒目瞪视,“你拿我撒什么气?我也是教育学院的!”
那人软了,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觉得不公平,既没优惠政策又没生活补助,谁愿意背井离乡远赴边疆?……呃……你怎么了?头上全是汗珠子。”
“还能怎么了?”白胖子打抱不平,“咣当”一脚踹过去,“你也不看看你这五大三粗的土匪德行,小卢是江南书生,能受得了吗?”架起卢围,“到那边歇歇。”
卢围苦不堪言,抱着树干喘粗气。
白胖子热情招呼,“坐下坐下,别死扛着了,春天容易生病,没人笑话你。”
卢围心说:坐下更糟糕。赶紧转话题,“经济学院要派多少人?”
“啊?”胖子翻白眼想了半天,“我不知道,我光注意化院了。”嘻嘻一笑,“化院不用派。”
学校果然学术歧视!
中午,卢围等别人吃得差不多了才去食堂,刚到门口跟沈节当年的舍友撞个满怀,卢围倒抽凉气,还没站稳,舍友拖着他就进了食堂,“来得正好,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