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尚温被抓着跑了一会儿,将方才因药生起的情欲都给跑散了。此时他突然看见一个较窄的树洞,若不是陆尚温仔细观察还看不出它是洞。
那地方勉强挤得下两个人,陆尚温拍了拍蒙面人,指向那洞。
蒙面人当机立断,拉着他进入了树洞,两人手挨手,腿挨腿,就剩脸没挨上,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对方。
火光闪烁越来越近,陆尚温却一把扯下了蒙面人的蒙布,蒙面人的身子一下子僵硬住了。
那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你叫什么?”陆尚温低声道。
蒙面人道:“子犹。”
陆尚温没听说过这名字,却仍然半信半疑。
他左手一掌拍向子犹的胸膛,子犹本来像是要发出痛呼,这一掌下去,他却愣住了。
“你知道为什么我刚才没借以内力反击吗?”陆尚温道,“这掌用了我十全十的内力,我的内力早已几乎被吸光。”
子犹怔愣看着他,那双他似熟悉似陌生的眼内一时间流露出了不可置信。
陆尚温:“之前有人给了我一个香囊,里面放着些毒药,只闻一会儿没什么大不了,但闻久了就会内力散尽。不久我与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