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动手,那就是被打了”这个结论让宋颀眼底的沉郁与不耐更重,小崽子跟在他背后一个多月,是条流浪狗也看熟了,如今居然被人打了“谁打的?”
“你先保证,不能生气”宋颀飞了一记眼刀,对卢瑟的话不置可否。
“是新加坡排球队的那些人”
“他们为什么打你?”
“我给他们队员下药,被发现了”
“下了什么药?”宋颀不知道卢瑟怎么会跟那群人产生纠葛
“就一点泻药,死不了人”卢瑟说得理直气壮
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给他下药?”
“我今天去看比赛了,他们太过分了,那个胖子他就是故意的,我都看见了,他把球往你身上砸”卢瑟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委屈,仿佛球场上那个受伤的人是他自己。“你的腿还疼不疼?”卢瑟的眼睛里写满担忧。
显然这个理由是无论如何宋颀都没有想到的,他没有想到卢瑟会因为自己去报复那些人,会在乎球场上那些司空见惯的磕磕碰碰,会在自己都以为这些原本只是无关痛痒的小事时提醒自己是伤总会疼。
这些东西,自己都不在乎很多年了。
宋颀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想指着头把人先训一顿,问他为什么不在第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