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不行啊。桑止垂着头,又委屈又难堪,他觉得自己像是个被当众剥光的乞丐,由内而外尽是可笑。
他几乎要放弃了,垂下两只手,自嘲地笑笑,正要说些什么打断这尴尬的沉默,桑广突然抬手搭在他腰上,皱眉问他:“冷不冷?”
桑止抬起头来,他看着桑广伸手解开自己扯不开的衣扣,那双温暖的,算不上修长好看,但是宽厚,有力的手,慢慢把他斜襟上的扣子都解开,叹息似的抱怨:“多大的人了,脱衣服都不会。”
桑止眼眶一热,几乎要流下泪来。
桑广把他身上的湿衣服都脱下来,解开他的头绳,从旁边扯来个毯子把他的头发细细擦了。
桑止身上一丝不丨挂,冷得发抖,他试探性地掀开了些被子,见桑广没说什么,大着胆子钻进被子,往桑广身上靠了靠。
桑广有些好笑地瞥他一眼:“刚刚不是还能得不行吗?要么死要么就做下去?你想做什么?想叫我欣赏你怎么在雨天脱衣服?”
桑止臊得不敢看他,抬手紧紧抱住桑广的腰把头埋在他胸口,听着他胸腔里有力的心跳声,身上渐渐暖和了起来。
桑广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