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选择的路,无论最后怎么悲惨,都怨不得别人。’——这是易生母亲死前对他说的话,所以易生知道,自己没有理由也没有道理去怨任何人。
“我们到了。”易生看着面前熟悉中透露着几许陌生的‘家’,对文瞬说道。
前面这幢与其说是别墅倒不如说是一间府邸,屋子周围种着大片观赏用的矮灌和各种叫不上名的花草,没有假山也没有泳池,红砖砌成的围墙上盘绕这一丛丛茂密的爬山虎与三叶梅,红红绿绿的一相衬煞是好看。
易生将车停在车库后带着文瞬一起走进这自己几乎两年都没有踏足过一步的家。
厚重的木门被从内拉开,十来名统一着装的佣人规矩站在门厅两侧,在见到易生和文瞬的时候齐声说道:“欢迎少爷回家,文先生好。”
声音不大却十分整齐,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