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启民玩心顿起,伸手轻轻弹了一下小东西。
“唔……别闹……”唐知低低地喘息,却蓦地拔高,“啊啊啊你——!”
他试图撑起上身来看,却软了腰腿,无力地跌回去。挣扎着往下’身望去,只能看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呜……不要舔……”龙启民听着唐知断断续续的呻吟,就像是糖糖的猫爪子在心尖尖上挠一样,又痒又酥又甜,当下更是卖力地吞吐,势要把那人最浪荡的一面逼出来。
唐知已经快疯了。最敏感最要命的一处被最爱的人含在嘴里,舔弄吮’吸,真真是让他如一叶扁舟般在狂风暴雨中颠簸起伏。龙启民的口活儿算不上出色,牙齿时不时会磕到,但这事的心理快感远远大于生理快感,唐知死死地攥着床单,两条腿已经不自觉地曲起,夹着龙启民的脑洞,身体也下意识地跟着龙启民的节奏起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