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仙河笑了笑:“正如致远所言,奕某的确有些难言之隐无法说出口。”
“嗯……”
“但请致远相信奕某,奕某将致远当做自己的亲弟弟一般疼惜照拂,绝无非分之想。”奕仙河淡淡道,“奕某的一生只爱蹇谦一人,再无其他,所以,陆教主也不用担心。”
奕仙河回过头,站在门外的陆南离知道自己暴露,只得推开门,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
“陆教主,奕某有些话希望和您详谈,可否一叙?”奕仙河拱了拱手。
陆南离眉毛一挑,点了点头,先去拍了拍宁致远,让他早些休息,接着和奕仙河走了出去。
两人走到庭院中,清风拂过,奕仙河深深地吐出一口气,突然觉得心里好受多了。
陆南离对奕仙河还是多多少少有些戒备,斟酌着开口了:“本座知道你绝非寻常人。”
奕仙河笑笑:“奕某曾经说过自己是修道之人,只差一点功德即可位列仙班,所以自然与寻常人不同。”
陆南离看着奕仙河:“你那日在青楼也是这套说辞。”
奕仙河点头。
“你每日基本上不呆在青楼,是去哪里?”陆南离挑了挑眉,“还是说,去寻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