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连三的旨意让人们看到了希望,整个京城呈现出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温度已经渐渐回温,众人感叹,春天真的要来了么?
五年后
司徒哲站在新皇司徒煜身后,看着他不断往自己丢来的折子,一脸的纠结,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五年过去,他想要出去风/流的愿望就视线不了呢?
想当年,他可是这京城里最受欢迎的皇子啊,到哪儿不惹来桃花一大片啊,这会儿,怎么就成了这个模样了呢。
想当初,司徒昊刚刚登基那几年,他想辞官,做个闲散王爷,司徒昊说,“你是我最好也是最后一个兄弟了,现在我有困难,你不帮我,谁帮?”
无奈,他只得应下,留在宫中帮他打点一切,可是现在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新皇都已经登基了。他为什么还是不能离开呢?
此事说来话长,简单来说,原因有三,第一,司徒昊说:你司徒哲是我的弟弟,如今我跟你皇嫂终于有机会出去享受一下二人世界了,你不是应该帮衬帮衬?
第二,司徒煜说:四皇叔是煜儿唯一的叔叔,如今父皇和母后不在,皇叔就应该起到监督的作用的,煜儿还小,难道皇叔真的能放下心来让煜儿一个八岁的孩子处理国事么?
第三,综上所述,新皇登基以后封的第一个官就是将这个皇叔封为监国公,美名其曰,是监督新皇处理好一切政务、
而实际上,司徒煜这个孩子虽然只有八岁,但是其的本事当真不可低估,大事小事他一般都能处理,而要是遇上他不能处理的事情,他这个叔叔也是没有办法的,只能飞鸽传书给凌国的皇帝或是正在享受自由时光的司徒昊。
所以,其实仔细算下来,他司徒哲在这皇宫,其实就是一个给小皇帝打杂的。
他忍不住仰天长叹,这都什么世道啊,如今连凤菊的孩子都会叫爹了,他还孤家寡人一个呢,他们怎么就不为他想想?
什么叫做他司徒哲生下来就是一个光棍的料,就活该没人爱呢?
谬论,简直是谬论。
他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人称帅气,温柔,多情的小皇子是也。
“皇叔,请你站好,奏折丢歪了!”哎,然而现实比想象更加的惨烈,瞧瞧,就连幻想一下都要被打断。
无奈,司徒哲只得继续扳直了身子继续站着,耳边还要时不时忍受小皇帝的大发雷霆、
而相对于他的无奈,夏吟和司徒昊就显得悠闲极了。
此时正值阳春三月,桃花盛开的季节。
当然,还有夏吟最喜欢的梨花,被众人念叨着的两人并未走远。
而是支了架秋千在王府的院子里荡秋千。
自从司徒昊登基以后,凤菊和莫凡又不愿意住到王府来,既然空着,那就都种上梨花和桃花吧。
此刻,整个院子红白相间的花开得很是灿烂,夏吟的笑容也很是明媚。
本来梨花开放的比桃花稍微晚一些,也不知道司徒昊是用了什么办法,居然让它们都在同一个季节暂放了。
司徒煜在五岁那年登基,这三年的时间,他们走遍了大江南北,享受了世间许多的风景,到最后,还是回到这京城来。
因为只有这里,才是他们真正的归宿。
突然,正在荡秋千的夏吟往边上一靠,有些不满的皱眉。
a“怎么了?”这些年,司徒昊愈发的宝贝自己这个妻子了。更是爱极了她时不时的小撒娇。
“司徒昊,我是不是老了啊!”夏吟摸着自己依旧光滑的小脸蛋,一脸惆怅。
“……哪个王八羔子说的?看我不打爆他的嘴。”司徒昊皱眉,他家夏夏才不老。依旧貌美如初,是哪个不长眼的敢这么说啊。
“……是你岳父我这么说的!”院子门外,突然传出浓厚的男人嗓音,夏吟好笑的转头,司徒昊一下就怂了。
这个人,他还真的不敢打。
“父皇,你们怎么来了?”夏吟一下跳出秋千,吓得司徒昊瞪大了眼睛。
“你小心点!”夏夏肚子里,如今可是有个四个月的宝宝了呢。怎么还能这么个跳法呢?
“没事!”夏吟秀眉一拧,这人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的小心翼翼了。
“你是应该注意些的!你以为你爹是神医就可以什么事情都为所欲为了么?”风神医开口。语气了充满了责备,身侧的魅影也是一脸的不赞同。
“父皇,你们怎么来了!”夏吟小嘴一瘪,转移话题、
“还不是不放心你们,瞧瞧这都多大的人了,不会照顾自己也就罢了,出去疯了这么多年,就让豆豆那孩子一个人待在这深宫里边,有你们这么做父母的么?”
哪成想,这个话题也刚好就转移在了不该转移的地方,还没坐下喝口茶就被轰炸了一番,最主要的是,两人只能垂头忍着。
“风国主说得对,他们俩啊,也太没为人母为人父的自觉了,豆豆在怎么聪明,始终只是一个孩子,他早熟一些是好事,但也不能这样剥夺一个孩子本该天真浪漫的童年啊。”门口,再次传来一声娇俏的声音。众人转身,便看见陆叔和婉月璟,身后还跟着牵着孩子的莫凡和凤菊。
如果说风神医和魅影的到来是巧合,他们四人的到来就是刻意的了。
夏吟和司徒昊刚刚回来,想约他们俩来聚聚,估计是两家人约好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