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踌躇了几秒才走到尤老大身旁坐下,手搭在膝盖上紧张的握成个拳,大眼睛忽闪忽闪,看得尤老大那个心痒啊。
“没事。”尤老大轻轻拍了拍男孩的肩膀,安慰道,“就喝喝酒。”
自然没有喝喝酒那么简单,不到五分钟,尤老大就有些坐不住了,但看着男孩那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终究没忍心提出上楼睡觉的要求,最终还是男孩鼓足勇气搂着尤老大的腰,弱弱的邀请,“哥,我们上去休息吧。”
一行有一行的规矩,牙头早就给这男孩交代过,今晚光陪酒不成事,事后一分钱也别想拿到。
被逼入这行的,自然不是一般的缺钱。
尤老大吞了吞口水,做为一个曾放荡二十六年的壮年色.鬼,连续两年未尝一口野味,那滋味.....
真他娘的憋屈。
搂着男孩站起身,尤老大又突感后背起凉风,走出几步又停脚转头,颇为严厉的叮嘱自己的手下,“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