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切都不值得。
不值得对别人好,自己也不值得得到别人的好。
他惩罚自己过去的糊涂和贪玩,过去的一切让他变成了一个充满耻辱的人。
他要怎么改,都改不过来了。
只能埋藏起来。
由此他心底落下了阴影。对爱他的人已经失去了信任的能力。
因为被伤惨了。
杜萌在这种自我厌弃和自我审判的状态下度过了四年。
他觉得夏征把自己整个人生都搅合了。
是他让自己变得自己也不认识,自己也讨厌自己。
自己心底恨死他了。
但是这时候杜秉之偏偏还要提醒他夏征的存在。
这让他怎么能不动怒。
提起那个名字来就是气和恨,还有悔。
那都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
杜萌极不耐烦地敷衍,“好啦好啦,你来吧,来了我去接你,你有空也去看看妈妈吧,她一个人也挺辛苦的。”
加拿大离美国近,去看看柳明也不是困难的事。
况且这几年杜秉之比前几年像话多了,柳明也没什么可跟他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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