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着他的舌头,当他想缩回去的时候就把他的舌头吸住,再将他顶弄回去。关杜白一面抖着身体,一面喘息着接受这样的玩弄,涎水沿着嘴角流下,滴落在锁骨上,又顺着胸口,流到了正在被铃铛拍打着的rǔ_tóu上。
听到铃铛拍打出一点水声,让关杜和不禁停下了动作:“口水都流到这裡了,感觉好像你的rǔ_tóu也会流yín_shuǐ。”说着又捏了捏被口水浸湿的rǔ_tóu无不可惜地道:“如果你会泌乳就好了。”
关杜白没有说话,却偷偷拧了他一下。
二十三年来关杜白一直在家人的关怀下长大,从不曾因为自己这见不得人的身体受过什么歧视或是不平等的待遇。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自己不在意,并不意味着他就不会自卑。
就算他的外表再怎么与普通男人一样,脱去华丽的外表,他还是一个怪物,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可是他的爱人、他的兄弟接受了这样的他。他们为他奉献了一切,他也想对他们毫无保留。
瞇眼想了想,关杜白勾住关杜和的脖子,轻轻在他耳边说道:“如果你们真的想要,下次就打针吧。”
关杜和愣了一下,丢开手裡的巫女铃,无法克制地抱住的眼前的人,然后一把将他抱起。关杜央没料到关杜和突如其来的动作,正吸着关杜白的肉茎,拉着关杜白稀疏的yīn_máo玩得起劲,一个不注意,肉茎就从嘴裡掉了出去,引起关杜白一阵惊呼。
看了看手裡的一小截被扯下来的yīn_máo,又看了看在大哥的逗弄下一脸陶醉的二哥,关杜央不忍心因自己的气闷打断这么好的气氛,于是从矮柜中取出早就准备好的道具——一条红绳,走向二人。
关杜和见小弟拿着手指粗的绳子过来,明白了小弟的意思。
这绳子做过特殊处理,不会伤及皮肤,两个人一起将人连人带衣服地绑了起来,双手束缚在身后,胸口绑成龟甲突出胸脯,下半身却打开露出秘处,在膝盖处绑了一截绳子连结至身后控制两条腿保持m字状,最后将绑住身后手的绳子挂在屋内的梁上。
艳红色的绳子将关杜白的肤色衬得极白,让人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关杜白粉红的耳廓。
将人绑好以后,两个人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跪坐在关杜白的两边,看着这具身体。
关杜白的rǔ_tóu挺起,随着身体的微微颤抖时不时地碰到因为怕摩擦伤到他身体而绑得并不是很紧的绳子。双腿大张下体毫无遮掩,两个人就这么看着他翘着肉茎在撩起的衣服上磨蹭,嵌在会阴处的绳结也陷入了肉穴。
“哦哦,你看他自己在动呢?真是下流的身体。”关杜和适时地做出好色的评价来。
关杜央面上难看似乎是不愿接受意中人竟是这么yín_luàn的人,却难掩慾望:“……真是没想到。”
关杜和笑着指了指正在自渎的下体:“你看,他自己在摇屁股了。”
“呜呜……”关杜白被那两个人只看不动的行为勾得全身是火,却说不出自己讨要快感的话来。
他们在看着我,他们在看着我!一想到这个,关杜白不禁想象起被二人抚摸的场景来。
就在昨天晚上,大哥用那条火烫的ròu_bàng玩弄着自己的rǔ_tóu,铃口大张把自己的rǔ_tóu裹了进去狠狠挤压,把乳晕都戳得肿胀起来,现在还能看出微微的隆起。而小弟将ròu_bàng夹进了自己的腿窝,反復摩擦着那裡,还一一舔舐自己的脚趾。一回想起来这些,酥麻的感觉就从后腰传至四肢百骸,理智也渐渐飘远,口中终于承受不住呻吟起来:“啊啊……我要、我要!”
“哎呀,他想要了呢。”关杜和露出个惊讶的表情,身体却一动不动。
关杜央撇过头,仿佛不忍再看。
“你就别装了,明明下身都这样了,还硬撑什么?”关杜和撇嘴,瞄了眼关杜央下身的小帐篷。
见关杜央依然不肯转头,关杜和一把将他的头按到关杜白的下体前:“看见没?这yín_luàn的xiǎo_xué把绳结都吃进去了。”关杜白仿佛配合关杜和的话般缩了缩xiǎo_xué,将露出一点红色的绳子埋进穴肉。
“粉红色的呢,女人都没有这么漂亮的穴。”
关杜和执着的将关杜央的后脑扣在那美景前,关杜央把憋屈的热气喷在了关杜白的穴上。
只听“啊啊!”一声娇呼,关杜白浑身痉挛,竟然到达了高潮,黏腻的淫液顺着穴口的缝隙流出,流入了隐藏在后方的另一朵花中。
“我们还没碰他呢,只是被看着竟然就高潮了,yín_luàn也要有个限度啊!”关杜和推开关杜央,再次拿起巫女铃,“不过你可得看好了,他的高潮可不止这样!”
说着,关杜和用手指剥开关杜白的小yīn_chún,露出红通通已经有点硬起的yīn_dì,另一手转动着巫女铃靠近yīn_dì,对这敏感的部位拍打起来。
“啊啊啊……不!!啊……不要!……唔!”前一次的高潮余韵还未过去,又被强制刺激碰触不得的性感带,关杜白才疾呼了没两声,就抽噎般将呼吸吞进嘴中,双腿想要併拢却被绳子拉住,腰部抖动了几下,穴内就淅淅沥沥地流出透彻的水来,室内一下子盈满淫靡的味道。
关杜和没有停止刺激,依然拍打着那颗胀大的豆粒,引得xiǎo_xué吞吐不止,又喷出两股水。
两次cháo_chuī让关杜白几乎脱力,但看到关杜和